旁邊的神勇衛士卒早已將手中的兵器舉起,狂熱的向陳墨回應,接著是神武衛、陷陣衛,然後是城上城下的天師軍逃兵。
陳墨這番話,太過鼓舞人心了。
梁鬆本想蠱惑人心,卻沒想到被對方趁機漲了一波士氣。
雖有些訝異,但梁鬆卻並不驚慌,賊軍已經嚇破了膽,如今據城而守,也隻是殊死頑抗罷了。
他開始蠱惑起了陳墨底下的人,說投降之人,不僅能免除罪責,還有金銀賞賜,官爵封賞,若是負隅頑抗,定斬不赦。
不得不說,梁鬆這話,確實讓城中的天師軍逃卒一陣騷動。
陳墨眉頭一皺,換了地,彎弓搭箭,瞄準了梁鬆所戰大車旁邊的軍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瞄準梁鬆,雙指一鬆,箭矢脫弦而出,朝著梁鬆暴射而去。
梁鬆忽有所感,嘴角泛起一抹譏諷,竟躲也不躲,在羽箭要射中麵門的時候,居然抬手便抓住了。
“嗖!”
就在這時,又有一支羽箭急射而來,目標是梁鬆左側的親兵。
梁鬆身形微閃,突然出現在左側親兵的麵前,再次抓住。
“啪”的一聲脆響。
戰車上的大纛應聲而斷,倒在了地麵上。
原來,在梁鬆第二箭的時候,陳墨第三箭已經射出,直取戰車上的大纛。
“威武!”
“威武!”
“威武!”
城頭上,眾士卒歡呼雀躍。
梁鬆臉色一沉,親兵們趕忙扶起大纛,向後撤退。
“兩刻鐘後,準時攻城。”
梁鬆丟下一句狠話,退了下去。
而他這話,也確實挺管用的。
城中的天師軍逃兵,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人人自危了起來。
尤其是城牆上有人大喊一聲:“京觀。”
原來,趁著這個時間,虞州軍用天師軍的人頭,在城外築了一個諾大的京觀。
城牆上的天師軍逃兵惶恐,害怕也淪為其中一員。
“守不住的,一定守不住的,連盧”一名逃兵嘴裡嘀嘀咕咕,話沒說完,離他最近的夏芷凝一劍割破了他的喉嚨,聲音冷冽:“擾亂軍心者,殺!”
城下的五百督戰隊,用武器敲打著圓盾,發出響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