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本就比男生發育的要早,大多在十歲左右開始發育,發育速度快,幾個月沒見,陳墨明顯發現宋敏長高了不少,加之生活條件變好的緣故,皮膚也細嫩了不少。
外麵風大,天冷,四人走進屋子,桌子上已經做好了飯菜,但韓安娘顯然是想要陳墨吃熱乎的,道:“叔叔,你先坐會,奴家去幫菜熱熱。”
“韓姐姐,我幫你。”宋敏端起兩盤菜,朝著廚房走去,幫韓安娘打下手。
易詩言就沒有去了,跟陳墨說著話,有些興奮的說道:“夫君,妾身已經是武者了。”
“我看到了。”陳墨一見到易詩言的時候,就看到她腦門的“33”,心裡嘀咕了一聲,陳墨抬手剮了下易詩言的瓊鼻:“小鹿真厲害。”
這話不是客套,而是確實如此,她才十六呢,當初自己十六的時候,也才是普通人。
易詩言如今也不害羞了,隻是臉兒微紅,很享受陳墨的這種親昵。
還主動的往陳墨的身上靠,陳墨自然不會抗拒,隻是說了句:“一路奔波,風餐露宿了幾天,身上臟。”
“妾身才不嫌棄。”易詩言抱住了陳墨的右胳膊。
陳墨笑著握著易詩言的小手,把玩著她的纖纖玉指,道:“小鹿,我不在的這些天,青州沒發生什麼大事吧?”
易詩言想了想,道:“聽說夏林在十月份的時候發生過暴亂,正在修建的天王殿被民夫放火點燃了,若不是雨下得及時,一把火就要燒沒了,這正因為這個事,楊名貴殺了很多人,上個月都還在到處抓人充工呢。”
陳墨眉頭輕挑,這事他聽耿鬆甫說過,當時楊名貴讓耿鬆甫從平庭縣、清亭縣湊一千個徭役送過去,最終還是耿鬆甫出了一萬貫錢搞定的。
同時,陳墨心中起了疑惑。
天師軍的主力都過河了,將來的重心都不在青州,楊名貴花費這麼大的人力物力,在夏林修建天王殿乾嘛?
畢竟將來天師軍繼續南下的話,楊名貴肯定不能總裝病待在夏林的,費了這麼大的力,又住不了多久,何必呢?
“還有嗎?”陳墨道。
易詩言想了想,又說了起來。
見她說的都是耿鬆甫說過的,陳墨也就沒有再問了。
但他不說,易詩言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問的都是陳墨的事,更多的是他的安全問題,比如他打仗又沒有受傷,累不累之類的。
陳墨直接將易詩言摟進了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
易詩言身材嬌小,坐在陳墨的懷裡,就像陳墨摟著一個大號娃娃一樣。
易詩雅嬌軀微顫,芳心羞嗔不已,靈動的大眼睛中水霧蒙蒙的,在陳墨懷裡扭啊扭啊。
“小鹿,彆亂動。”陳墨火氣都上來了,等她安定後,跟她說起了虞州的事。
可易詩言就沒有認真聽,她隻覺得.酥酥麻麻的,身體也是有些發燙,忍不住並攏了雙腿,有種彆樣的衝動。
臉頰彤彤如霞,一直延伸至耳垂,白裡透紅,瑩潤欲滴。
陳墨還不知道小鹿已經知道了他和嫂嫂的事,所以壓住心火,沒有亂來,說話間,忽然響起了腳步聲,韓安娘的聲音傳來:“叔叔,飯菜熱好了,可以吃.了。”
韓安娘端著飯菜,走了進來,看到兩人的樣子,微微一愣。
易詩言也知道害羞,連忙站起身來,在旁邊安安靜靜的坐好。
韓安娘把飯給在陳墨盛好,又貼心的拿來筷子,然後在他的左手邊坐了下來,宋敏坐在對麵。
和小鹿一樣,韓安娘也是問起了陳墨又沒有受傷,她不懂軍事,但知道戰場凶險萬分,大郎陳大就是在戰場上受了重傷,回來了後沒多久就走了。
還有陳大的同袍,也是死在了戰場上。
一邊說著,一邊同易詩言往陳墨的碗裡夾著菜。
正在扒拉著飯的宋敏,見狀也是站起身,夾了一塊肉,放到陳墨的碗裡。
“嫂嫂放心,我身體硬朗著呢,敵軍傷不著我。”說著,陳墨還拍了拍胸膛,讓她們放心。
若是易詩言和宋敏不在的話,韓安娘肯定是要扒開陳墨的衣服,仔細瞧瞧有沒有傷口,現在的話,隻能作罷。
“這打打殺殺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叔叔,現在咱們的日子挺好的,以後咱們就安安穩穩的待在縣城,好嗎?”
韓安娘說到底,隻是個鄉野村婦,沒怎麼讀過書,眼界淺,隻想和自己喜歡的人,過安寧的小日子,不想打打殺殺的,為愛人擔驚受怕的。
但她卻不知道,想要長久的安穩,就得靠武力來解決。
自古以來,亂世的平定,都是通過戰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