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許他們想太多的事情了,要知道,現在的情況,可以看得出來,就光是那些話,聽起來就有問題,且那些話他們也根本不知道是誰說的。
更不知道說話的人,到底是不是人。
不過,他們可以預見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們聽到的這些話,肯定是有問題的,怎麼想都知道有問題。
在最開始的時候,張浩就跟他們說過,在這種時候是一定不能說話的,或者說是絕對不能夠違背他所定下的規矩,或者說不能違反他的命令。
一旦如果真的違反了張浩所立下的命令,那就意味著他們可能會陷入到一種極度危險的處境當中,甚至都可能會永遠的離開所有人,單獨出現在一個單獨的地方。
最主要的是,張浩之前就給他們立下過命令的,就是無論在奔跑的時候,還是在什麼時候,都不能夠說話。
特彆是現在,他們在往前跑的時候,是絕對不能夠說話的,而這時候,這些說話的人,他們聽到的這些聲音就一定有問題,而且,話不是他們這些人說的,那麼隻能,也隻有可能,是他們之外的人,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人說的話。
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聽不聽這些人的話,就顯得有些重要了,或者說不聽這些人的話,那麼也就意味著,他們有可能還暫時處於安全當中,也沒有太多的危險,可是,他們如果真的聽了這些話,睜開眼睛的話,那麼,他們就有可能會陷入到危險的問題。
畢竟,在這種時候張浩沒有說出有問題,讓他們停下的時候,那就說明,他們必須要一直往前走,或者說,他們直接就往前跑就可以了,根本就不用去管任何事情,而既然,張浩沒有說,那麼,他們就不要聽那些所謂的話,畢竟一旦停了,是有可能會發生危險的。
“你們為什麼不停下?你們為什麼還要繼續往前跑,你們瘋了嗎?你們想死嗎?你們真的要死了,你們簡直不可理喻,你們這些人真的該死了,你們確實很該死!”
“好言難勸想死的鬼,你們這些人真的都應該全部下地獄去,所有人都應該全部的去死,你們所有人都應該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這座墓,你們都不配出現在這裡,你們這些人,就應該永遠地被埋在這座墓裡!”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們為什麼不停一下呀,他們為什麼還要往前跑啊?他們為什麼這麼不聽我們的話呀?他們憑什麼不聽我們的話呀?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呀,他們這些人既然真的那麼聽那個人的話,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
“難道,我們今天一個人都騙不了了嗎,這不可能,這些人一定是會恐懼的,他們心中一定有害怕過的情緒,他們一定害怕的,這肯定害怕的,可是他們為什麼不停下腳步呢?他們如果害怕的話,他們為什麼還要繼續往前跑呢?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他們不應該這樣!”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難道不能強製性的讓他們停下嗎?我們難道不能在前麵製造一些懸崖峭壁,我們難道不能把他們所有人都欺騙,讓他們停下,我們難道不應該把他們全都殺死嗎?”
“哈哈哈哈哈哈!我們確實應該直接殺掉他們,我們絕對不能留著這些人,這些人是不能給我們精養分的,這些人他們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幫我們辦,這些人他們不聽我們的話,就不聽我們的話,為什麼不殺掉他們?應該殺掉他們,我們應該徹底地,讓他們留在這座墓中!”
“是啊,我們確實應該殺掉他們,我們直接就殺死他們,然後讓他們留在這座墓中,然後,他們就能成為我們中的一員,就能夠得到一些朋友,哪怕能夠得到一些我們意料之外的東西,哪怕多一個玩伴也好啊,我們實在是太無聊了,這麼多年這麼長時間,我們明明待了這麼久,為什麼不給自己多找點樂子呢?”
“是啊,我們快快決定,我們把他們所有人都殺了,或者讓他們把我們殺了也可以,反正,要麼我們死,要麼我們殺死他們,所有的,所有的全部都殺死,絕對都不能夠留下來!”
他們的耳邊再次響起了這些喃喃自語,而這些雜亂,嘈雜,甚至能夠擾人心神的聲音,不斷的侵擾著,在場所有人的心聲,也不斷的在擾亂著,打斷了他們的所有思緒。
最主要的是,這些聲音充滿了誘惑力,充滿了各種情緒,甚至,充滿了讓他們產生自暴自棄,或者說,想要停下腳步的衝動,以及讓他們產生了去死的念頭。
可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他們這麼做,甚至,也不可能讓他們這麼做,張浩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帶他們離開這裡,那就不能讓任何一個人出事,並且,張浩雖然說沒有太多的倚仗,他惟一的辦法,就是能夠讓眾人的心中,不產生太多的恐懼,但現在的情況對於這些人來說,可以說難以應對。
他們自己是根本沒有辦法應對這種情況的,而張浩隻有在這種時候能夠給他們提供一點點的幫助,但是,這個幫助也不會太大,或者說也不會有太多的,能夠讓他們得到心理安慰的幫助。
所有的一切,可以說是需要靠他們自己,但總歸來說,張浩也是能夠幫助他們的,最主要的現在的情況是,這些臟東西既不敢靠近,也不敢上前。
而所謂的這些臟東西,想要殺死這些人,這句話也隻是一句空話而已,都是為了讓這些人能夠產生心理恐懼,從而達到他們的目的。
畢竟,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張浩在這裡他們並不敢上前,而且還有小白這條喚山犬在,隻要小白開始叫了,那他們這些臟東西,都會受到影響的,而是,張浩還有更多的底牌也沒有拿出來,一旦張浩拿出這些底牌的話,這一些所有的臟東西,都隻有可能會被立刻乾掉。
這些臟東西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敢冒險。
張浩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敢篤定那些臟東西不敢乾什麼,也才敢讓這些人繼續往前跑,而現在,那些臟東西很有可能,已經開始對那些人進行精神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