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聽到管家說屍體活了,害怕的人直接嚇得轉身就跑,而張文山等幾個家族的族長則向霍家的墓坑靠了過去。
霍姑姑臉色巨變,看著那墓坑中的屍體睜開眼,不禁倒退一步,滿臉疑惑“雷擊屍,詐屍了?難道變成粽子了?”
九門的下人嚇得魂不附體,但家族的族長們卻冷靜了下來。
然而,還沒等他們靠近,就看見那墓坑中的屍體直接跳了上來,站在所有人麵前,伸直了雙臂,用無情的眸子盯著靠它最近的人。
“詐詐詐……詐屍了!”九門請來的吹嗩呐的老藝術家一聲嚎叫,隨著人流四散逃開。
看到屍體,所有下人都害怕地躲了起來,升龍山一下子變得混亂不堪。
霍秀兒見狀,拉起旁邊的霍姑姑後退,焦急地說道“奶奶,你先走!這裡太危險了,你不要過來!”
她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了蠱鐘下麵的那具屍體,那具屍體不就是千年不腐,沒了那張大將軍符之後,便開始活動的嗎?難不成這具……?
霍秀兒想到管家之前說好像少了點什麼,少的應該就是那張符吧?
於是她趕忙問道“管家,這屍體上麵之前是不是有一張黃紙畫的符?”
管家此時人都嚇傻了,但聽到霍秀兒問起,馬上就想到那張貼在屍體身上的符消失了,連忙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那東西!我說怎麼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
張文山看到屍體被雷擊後重新活了過來,意識到問題嚴重。
他對著所有下人大聲喊道“雷擊屍極其罕見,且被雷電擊打的屍體非常邪門。九門所有人,有力氣的爺們趕緊上去按住它,千萬不能讓這具屍體跑了!抓到的重重有賞!”
一時間,九門裡所有年輕力壯的漢子眼中冒光,紛紛衝了過去。
然而,有的人在看到那凶神惡煞一般的目光後,忍不住腿軟了下來。
不過有人喊道“不要怕,我們一起上!”
這句話鼓舞了所有人,他們衝上去按住了這具屍體。
張文山、昊三省、霍姑姑、霍秀兒等九門本家的人在心裡暗暗想著,這麼多人能不能壓住這具屍體?要是壓住不住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然而好景不長,就看見那些九門下人還在前赴後繼地衝上去的時候,屍體猛地前後一推,圍在屍體旁邊的下人全部倒飛而去。
張文山瞪著眼睛驚愕地看著被屍體推散的眾人,心裡升起一股強大的懼意。
這麼多人都壓不住這具屍體嗎?
要是這都不能控製他的話,那他們今天在場的人還有誰能管的了他?
同時看到這一幕的人,在見識到了屍體的厲害之後,全部驚慌地大叫起來“這屍體控製不住了,大家快跑!”
“救命!”
“雷擊屍,不能碰!”
被屍體這般推飛之後,所有人被金錢衝昏的頭腦頓時清醒過來。
眼前這個屍體力大無窮,他們誰都無法靠近,更彆說是壓製它了。
現在誰靠的越近,誰就有可能被這句屍體掏死。
一時間再沒人敢衝上去,那些被推開的人也直接爬起來就跑,頭也不回。
而此時霍秀兒看著那具屍體,突然間想到昊邪不是提醒過她?
要是碰到有異變的屍體,直接把這張符貼上去就行了?
甚至昊邪還教過他兩招,用黑狗血和黑驢蹄子,能有效的驅散他的煞氣。
想到這裡,霍秀兒登時對著張文山喊道“張伯伯,準備黑狗血和黑驢蹄子,隻有這東西能削弱他!”
張文山轉頭看向霍秀兒,不禁皺緊了眉頭,滿是不悅地斥責道“你這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胡說八道,趕緊走,不要在這裡添亂!”
“這雷擊屍這麼厲害,能是你說的那種東西就能治得了的?這不是盜墓,沒法辟邪!”
說完張文山又大聲喝道“你們拖住他,彆讓他跑了!”
“報警,趕緊報警!”
霍秀兒見張文山完全不相信她,自己去找黑狗血更是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這荒山野嶺的,上哪去摸一隻黑狗啊?
她看了一眼祭祀的地方,沒有黑驢蹄子和黑狗血,但是糯米反倒是找到了。
於是,霍秀兒毫不猶豫地奔向祭祀桌旁,迅速從香爐中抓取一碗糯米,將其朝西擺放,並插上三根傾向西方的香。
緊接著,她未及多想,直接從口袋裡掏出那張從蠱鐘上揭下的符咒,匆匆瞥了兩眼後,毅然決然地一咬牙一跺腳,心中暗道
“事已至此,彆無他法!”
“雖然這是文物,但在生死關頭,人的性命遠比任何文物都要寶貴!”
話音未落,霍秀兒已向那屍體衝去。
她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昊邪之前的話語,他說這符印上仍有靈力波動,可見那位走腳師傅手段高明,應是一位大宗師級彆的人物。
這樣的符印,尋常屍體絕不敢靠近,更不敢反抗,應當無虞。
……
此時,張文山正焦急萬分地拿著手機報警,卻見其他男子都已逃出,唯有霍秀兒這個姑娘仍毅然決然地衝向危險,他急得連拍大腿,一邊追去一邊大喊
“你這丫頭!”
“怎麼沒聽進去我的話呢!”
“都說了危險了,你還往前衝什麼?”
聽到張文山的喊聲,一直關注著屍體情況的陳雯錦、昊三省和陳四皮也頓時臉色大變。
陳雯錦急切地喊道“快攔住她啊,她不要命了嗎!”
與此同時,昊三省和陳四皮也衝了過去,儘管霍秀兒是霍家的人,但他們都是九門族人,誰也不想看到她出事,尤其是霍姑姑。
霍姑姑聽到張文山的喊聲,立刻轉頭去看霍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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