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哭笑不得:“陰陽客棧有規矩,況且這大白天的,哪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靠近。”
但張浩心裡也越發覺得不對勁,一咬牙,猛地轉過身去。這一看,連他也嚇了一跳,王胖子更是緊閉雙眼,一副等死的模樣。
“張麒麟,你跑哪去了?”張浩震驚之餘,走上前去拍了拍張麒麟的肩膀。
聽到“張麒麟”這三個字,王胖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頭看去。
隻見張麒麟左肩受傷,黑色的長袖襯衫被鮮血浸透,顯然傷得不輕。
“麒麟小哥,你跑哪去了?我們都很擔心你啊!”王胖子關切地說道,伸手就要拍張麒麟的傷口,好在張浩眼疾手快,及時製止了他。
王胖子一臉不解,看到張浩的眼神示意後,這才恍然大悟,訕訕地收回了手。
“我們明明看著你消失在拐角處,跑進石門裡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難道那裡麵有密道通外麵?”王胖子疑惑地問道。
這個問題不僅王胖子想知道,張浩也迫切想得到答案。
這個墓室到底為誰而建?屬於哪種墓葬類型?這種建在半山腰,還分為上中下三層的奇特建築,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麵對王胖子的連環追問,張麒麟卻始終保持沉默。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一處偏僻的蘆葦叢旁。
“張浩,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張麒麟的聲音低沉而神秘。
張浩知道,張麒麟這是要單獨跟他說些重要的事。他看了王胖子一眼,示意他彆跟過來,然後走到張麒麟身邊。
微風拂麵,毛竹林沙沙作響,整個半山腰顯得格外靜謐而清冷。張浩順著張麒麟的目光看向遠處的河麵,心中充滿了疑惑。
“麒麟小哥,有啥事你就直說吧,我相信你要告訴我的事,一定有你的道理。”張浩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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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麒麟眸子微眯:“我們麻煩大了。這次不僅僅是鎮江龍棺的事,哪怕他們把鎮江龍棺送回來,重新放回原處,這場浩劫也無法避免。”
張浩聞言大驚失色:“你這話啥意思?”
張麒麟無奈地搖了搖頭:“事情遠非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你以為河中龍氣外泄,隻是因為鎮江龍棺被人拉出,但其實背後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
張浩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張麒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麒麟小哥,你彆賣關子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浩焦急地問道。
張麒麟欲言又止,讓張浩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難道河流中的龍氣外泄,隻是表麵的現象?而隱藏在背後的,還有更深層的秘密?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件事就比表麵上看起來複雜得多了。張浩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張麒麟平時冷漠異常,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但這次他卻如此鄭重其事,足以證明這件事的嚴重性。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張浩心中也萬分糾結。張麒麟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你又知不知道這個三夾山村自古以來守護的建築物到底是什麼?它有著怎樣的作用?”張麒麟一連串的問題讓張浩有些措手不及。
張浩苦笑不已,他要是能明白這些背後的隱情,早就把事情解決了,又何必拖到現在。
“有時候,你心中的好人未必是好人,你眼中的壞人也許在做著好人才能做的事。好與壞本身沒有界限,關鍵看這個人站在哪一方。”張麒麟的話語讓張浩感到他似乎變了。
曾經的悶油瓶如今卻能說出如此有深度的話,這讓張浩感到十分驚訝。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村子裡的人都不是好人?或者說他們做了些不好的事?”張浩反應迅速,從張麒麟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一些線索。
然而張麒麟卻突然停止了話題的深入,而是指了指身後的建築物。
“這條河中的龍眼之所以被鎮壓,鎮江龍棺被刻意安排在龍眼處鎮壓龍氣,一方麵是因為這個地方秉持天地龍脈而生,龍氣外泄會影響此地的風水大勢;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這裡屬於至陽之地。而至陽之地,必有至陰之物與之相生相克。”張麒麟解釋道。
張浩聽到這裡,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張麒麟的這番話已經十分清楚地表明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也讓張浩意識到了這件事的複雜性和嚴峻性。
轉身凝視著身後這座分作上、中、下三層的宏偉建築,張浩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三夾山,那個村子世代守護的秘密之地。一種隱約的預感在他心中悄然升起,似乎他即將揭開這背後隱藏多年的真相。
“我懂了,”張浩緩緩開口,“你的意思是說,這裡並非什麼古墓所在,而是一個專門用於鎮壓至陰之物的特殊場所。這座建築,更是巧妙地運用了風水五行的原理,借助龍脈之氣對那些邪惡之物進行壓製,對吧?”
張麒麟眉頭緊鎖,顯然對張浩的理解並不完全認同:“你的想法雖好,但可惜隻觸及了表麵。你以為這建築的目的是正義的鎮壓,卻未曾想過,它或許正是為了擺脫河底那些被鎮壓之物的束縛,進而對龍氣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如果這一切的初衷就是邪惡的,你又會作何感想?”
張浩心頭一震,張麒麟的話如同驚雷般在他耳邊炸響,顛覆了他原有的認知。
“什麼?你是說……”張浩欲言又止,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
張麒麟沉重地點了點頭:“我在石門之後所見到的,遠比你想象的更加邪惡。那場景,我至今難以忘懷。說出來,你可能覺得匪夷所思,但那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隨著張麒麟的敘述,一段段震撼人心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麵。這是兩人之間前所未有的深入交流,也是張浩最為專注、同時也是對他世界觀衝擊最大的一次。
“初見此建築時,我並未多想,畢竟有你在旁,你對陰陽之術頗為精通,我自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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