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她都從公共雌洞到了猞猁部落,又從猞猁部落到了這,逛好大一圈了,期間發生的事還不少,這邊竟然毫無所覺!
司空鴻宇死死咬著牙,強忍著內心的憤懣,最終隻憋出一句,“獸印不同!”
“也是……”西溪皺了皺眉,這次被送過去的,就她一個是倉鼠氏族的,的確獸印不同。
“對了,磁珠與我乃是姨老表,她的獸印跟我的很像,你就說是她的唄!”西溪頗為大方地表示,雖然這樣做會助長她們的囂張氣焰,可越是囂張,越不可能對她設防,也越發容易說出事情的真相!
如今,在她眼中,磁珠母女已經是必死之人,她們僅剩的價值,便是告訴她,當年的真相,然後她再順藤摸瓜,一網打儘!
可這話,落在司空鴻宇的耳朵裡,無異於天雷滾滾。
以至於,他倒退了一步,險些摔倒。
所以,一開始將他認作磁珠的獸夫,就是故意的?
所以,從始至終,他都不曾在她心裡停留半刻?
可是,他是她的獸夫啊!
貨真價實!
獸印是有感覺的,他能感覺得到,他不可能認錯!
可是,他的妻主非但不要他,還將他推向彆的雌性,這比直接拋棄他更讓他無法接受!
有那麼一瞬,他想到了同歸於儘。
的確,獸夫無法違逆妻主,但若是被逼急了,也可以選擇同歸於儘!
隻需要動動手指,隨便發出一記風刃,就能劃破她脆弱的喉嚨,至於他,無需等上半年,作為殺害妻主的雄性,他不配苟活,他會操縱萬刃穿心而死。
沉浸在即將解密之中的西溪,還不知道此時此刻,才是真正的瀕臨死亡。
想著自己求人幫忙,也得給出誠意,加上思念西大,於是,“等此方事了,我們再生個孩子吧!”生個跟西大一樣的鳥崽崽。
“什……什麼?”司空鴻宇猛地收手,剛發出的風刃,突然失去控製,朝著斜上方飛去。
西溪隻覺得耳邊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貼著臉頰飛過,緊接著右後方劈裡啪啦作響。
西溪下意識地回頭去看,隻見一整排的大樹,齊刷刷攔腰折斷,斷麵平整光滑。
“咕嚕……”她本能地咽了一口唾沫,所以這才是真正的殺雞儆猴?
可是,為什麼啊?
她就想跟自家獸夫生個孩子,就算不樂意,也不至於要殺她啊!
再說了,雄性們不都想要屬於自己的後代嗎?這不也是雄性們配妻主的原始目的嗎?
驚嚇過度,以至於眼淚奪眶而出,她倒退著連連擺手,“不……不生了……我錯了,不生了還不行嗎?我……我就是跟你商量……你要是不願意,我絕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