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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單純的小熊貓果然無法提供有效信息。
她將目光轉向做飯的雲錫,卻見後者正瘋狂地向她打著眼色,若非她恰好看過來,怕是對方眼睛都要眨瞎了。
她突然覺得,或許一個雲錫不夠用,得有兩個!
一個給她做飯伺候她,一個幫她打探消息並準確傳達。
她想到,雲錫和隱幽一同出門,可雲錫卻先一步回來,想必是發現了什麼事,想趕緊告訴自己,隻是恰好撞上攪局的鳶尾,把事情給耽誤了。
如今,當著君鬆的麵,有些話不好明說,可這麼總眨眼睛,也不是個事啊!
兩人目光交彙,僅在一瞬,君鬆的話還在繼續,“根據律令,凡通緝而未逃逸者,皆貶為角鬥場奴隸,明碼標價後,可由第三方贖買!”
“角鬥場奴隸?難不成角鬥場的奴隸都是這麼來的?”西溪驚歎不已,如此說來,豈不是大部分角鬥場的奴隸,都是中大陸的原著居民?
卻見君鬆微微頷首,眼裡閃爍著森冷的光,似乎對這件事極其厭惡。
“那……那我們瞧見的角鬥……那些被迫參加且無法投降的角鬥場奴隸,莫不也正是這麼來的?”難以想象,中大陸律法該有多麼嚴苛,以至於大量供應著角鬥場奴隸。
畢竟,被雲瑤城通緝的,隻在少數,否則以四大陸的傳播速度,這些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雲瑤城,在四大陸獸人眼中,是一座高消費的自由城,隻要攜帶足夠的晶石,不論是否為四大陸通緝的流浪獸人,都能在這生活得極好!
不出所料的,君鬆點了點頭,“昨日,與我對戰的草奴,並非初見,早在族中,我們就見過了,隻是當時我們尚且年幼,遠遠瞧見並未深交,沒想到再見之日,竟會在角鬥場上,不死不休。”
難怪他昨日幾次三番勸對方投降,事後又那麼地愧疚,原是遇見了故人。
正當西溪思索之際,卻聽雲錫突然開口,“西溪,我這邊魚肉沒有了,我記得還剩一部分存在你那,你放房間了嗎?幫我拿出來吧!”
“呃……”西溪心說,咱的儲物空間,除了晶石就是你給做的各種半成品,倒真沒有新鮮魚肉。
但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她隻得順著對方的話說,“對對對,我放房間了,你隨我拿吧。”
兩人相攜進入屋中,雲錫便將他套取的話,以及一些猜測統統告訴給西溪。
據雲錫所述,君鬆大抵出身於中大陸的電海,族中子弟皆擁有罕見的雷係天賦。
與坦坦蕩蕩的燕山不同,那是一個強大而神秘的部族,萬不可與之有任何接觸,否則極有可能遭惹禍端!
為了闡明電海的恐怖,雲錫還例舉了一個例子。
傳聞,曾有一部族一夜之間,數萬人慘遭屠戮,無一幸免。
事後人們前往查探,發現他們毫無反抗跡象,但體內均有雷點貫穿的痕跡!
可追蹤朔源,卻不知滅門緣由,隻零星有些許猜測,說是被滅門的家族子弟曾說過電海的不好。
僅一兩句不好言論,便遭惹滿門覆滅,眾人心有戚戚的同時,卻不敢尋電海對峙。
而此事之後,電海始終不曾有過正麵回應,既不否認,也不曾承認。
又過了幾日,那些零星的猜測之人,竟也慘死街頭,死法與那被滅滿門一模一樣!
自此,人們確信,電海人狠話不多,但凡沾染半分,輕則街頭暴斃,重則禍及滿門!
“西溪,君鬆的確不錯,我知你心意,我也願意與之成為結侶兄弟,隻是他背後的電海太過可怕!”雲錫急切勸道,“昨日,你說他會攜弟弟一同前來,可今日卻不見他弟弟的身影,就連詢問也是避而不談,結合他的語氣神態,我猜想他弟弟八成已經死了,而且……”
“就死在角鬥場上,還是作為奴隸?”西溪下意識補充,卻與雲錫所述不謀而合,隻是那句她的心意,卻還是令她不自覺地紅了臉,她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不是,她哪裡喜歡他了,真的隻是單純地欣賞,出於朋友的欣賞,僅此而已!
“沒錯,我猜想,他昨天急需大量晶石,隻怕就是為了將他弟弟贖出來,而當籌到錢時,卻還是沒能將人給贖出來,這裡頭的水怕是很深啊!”最大的可能,便是角鬥場收到了電海那邊的消息,不希望他弟弟被贖出來!
而西溪則想到,昨天君鬆那場角鬥結束後,似乎停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還臨時換了人!
隻是,當時她已經走到角鬥場外,並未聽清到底換成了誰,隻是聽不少人調侃,說是每日賽程原本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幾乎不曾這樣臨時換人。
當時她聽了也就聽了,根本沒怎麼在意,可如今想想,莫不是那場比賽所換之人,正是君鬆的弟弟?
而他的弟弟作為角鬥場的奴隸,無法投降隻能死戰到底,最終慘死在了角鬥場上?
難以想象,君鬆一個人,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想到這,西溪深深地歎了口氣,感激地抱了雲錫一把,“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聽到妻主的承諾,雲錫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兩人一前一後從屋子裡出來,他腳步輕盈地提溜著魚肉,朝著灶台走去。
可剛走到半道,卻突然聽到妻主的聲音,“君鬆,你弟弟就是我弟弟,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不論是角鬥場還是電海,我都陪你死磕到底,說吧,你打算怎麼乾?”
雲錫腳下一軟,心說這怎麼跟自己想象的不大一樣?
妻主嘞,我是讓你彆管彆管彆管,怎麼非但管上了,還死磕到底了呢?
君鬆這小子魅力這麼大嗎?
不就是長著一張俊朗的臉,肌肉比他多上一些,個頭比他魁梧一些,可他一身小麥色肌膚,哪有他白?
好吧,他得承認,這廝雖然衣衫襤褸,但彬彬有禮的儀態實在太好,這種巨大的反差,就連他都忍不住多看兩眼,更彆提他家多情的妻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