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讓我意識到了,我在這個世界沒有家。
原本她不該成為我的負擔。
甚至和我根本就沒有關係。
如果她不那麼愚蠢,或許陳峰都不會死。
這種疲倦的身心讓我苦不堪言,卻隻能默默的堅持著,我甚至沒有任何人可以述說心中的苦悶和勞累。
這樣的精神狀、,長此以往,肯定會出問題。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對梅姐伸手的原因,她不該是我的獵物,卻成了我緩解內心焦慮,心靈再度平靜的源泉。
原因隻有一個,梅姐給我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她就像是一條生活氣息濃烈的美人魚,在她身上,能夠感受到最濃烈的家庭氣息。
平和,舒適的接觸,讓我疲倦的身體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這是我將她變成情人的原因。
李恩熙雖然也很漂亮,率真。
但因為利益糾纏的原因,總是讓我覺得少了一分靠近的契機。但是梅姐不同,完全是人和人的吸引,就像是我需要一個能夠平複我心情的靜謐禪室,而她就是那座靜室。
各自的需要點燃了我們之間的情感。
哪怕這種情感在世俗的眼中是錯誤的,是無法見光的存在。
做出決定很容易,給予足夠多的保障之後的關係確認,就已經足夠了。
“另外,我還給你們訂了車。一輛保時捷的帕拉梅拉,還有一輛奔馳的MPV。手續和文件都在你們名下,還有樓下的停車位也已經準備了,你們平日裡出行儘量選擇讓保鏢開車,這樣安全一點。如果不喜歡這兩台車,就換掉,沒必要照顧我的感受。”
“峰哥,你……”
說不感動是假的,一個男人送女人珠寶、豪車、豪宅……這一套流程下來,基本上沒幾個女人頂得住。
這套流程被大佬劉玩的明明白白的,雖說不是每個女人都能被打動,但對普通女孩,甚至出身普通的明星,成功率幾乎接近九成。
除了技術手段差了一點外,簡直無可挑剔。
關鍵是效果,立竿見影。
我要走了,留下個擁抱也無可厚非,當李恩熙撲倒我懷中的時候,我輕輕的吻了她額頭。但是我並沒有收回另外張開的一條手臂,示意梅姐。
梅姐在緊張之餘,小心的想要輕輕的擁抱我一下。
卻被我用力的擁入懷中,低頭就吻上了她嬌豔欲滴的嘴唇。
嗚嗚嗚——
梅姐肯定沒有做好在李恩熙麵前公開我和她關係的準備,但是在我強勢的親吻下,身體漸漸從僵硬變得軟綿綿的,根本就站不起來。
“我……峰哥,你也太莽撞了。”
梅姐想要掩飾在小輩麵前的尷尬,這些我能理解。
但是有什麼比吃上蓋飯更讓男人激動的?
離彆就是機會,也是唯一在情緒中恍惚,能被得逞的機會。
一個小時之後。
我扶著牆上了電梯。
這次是真虛了。
看著床頭櫃上的卡,還有房產證,鑰匙……梅姐從一開始的緊張羞赫和恐懼,到最後的配合,甚至完全沉溺於這種放縱的關係之中。
當夢醒來的那一刻,她緊張的看向李恩熙,愧疚道:“恩熙,小姨隻是……”
“小姨,我知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李恩熙並沒有大吵大鬨,甚至臉上根本就沒有不悅的表情。
家裡的垃圾桶裡,這幾天經常會出現顏色各異的絲襪。
這倒沒什麼,即便不是她穿過的,梅姐也要穿,絲襪破了就要扔掉。
問題是丟棄的絲襪不是因為勾絲,或者其他原因破損。
有過男朋友的女孩一眼就能看出,這絲襪碎的很暴力,而且很詭異的從中間撕裂,絕對是我的手筆。她們家又沒自行車,怎麼可能磨損到那種地方?
更怪異的是瑜伽褲……
李恩熙是對男女的事了解少,很多事之前不懂,她主要是將精力都放在了學習,提高自己的各種能力上。
從而忽略了對男女之事的了解。
可自從成了我情人之後,她在這方麵的求知欲非常強盛,靠著非凡的學習能力,已經能夠通過一條在垃圾桶裡被撕碎的絲襪,腦補出至少目標產地本子的小電影兩部以上。
梅姐心虛道:“恩熙,小姨對不起你。”
“小姨,我也希望你有個好歸宿,其實我心裡一直將小姨當媽咪一樣看待。峰哥很好,但是他不會隻屬於我,小姨我真的不介意。”
李恩熙的臉上露出些許的苦澀,隨即說起她和我見麵的場景。
她點點滴滴的說起了我和認識的經過,也說了我來香江的目的。
聽得梅姐目瞪口呆,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地自責之中。
“恩熙,小姨以為讀書真的很有用,沒想到你在公司裡會那麼難。小姨真的很沒用,一點忙都幫不上你,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小姨,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做好。我很慶幸遇到了峰哥,如果沒有他,或許我會被一個老頭子看中,談下一筆不大不小的業務。然後在公司裡留下來。可是我不敢想象這樣的結局會怎麼樣?”
李恩熙頓了頓,接著道:“小姨,你也不用擔心,我知道你也需要男人,有幾次你在床上睡不著,我都是醒著的。”
李梅想到自己大晚上睡不著的場景……
她那是睡不著嗎?
明明是等著恩熙睡著了,做壞事啊!
梅姐頓時麵紅耳赤,沒有男人的女人,需要的時候不就是靠著小玩具嗎?
以前梅姐和李恩熙的租房就十來平米,還包括廁所,櫃子之類的家具,床隻能是上下鋪。梅姐在床上做什麼,真的很難瞞住李恩熙。
她隻是沒想到梅姐會被我拿下,會被我這麼快拿下。
這幾天她確實是在裝鴕鳥,可想到我給予她們生活上的巨大改變,加上梅姐撫養她的不容易,她漸漸的釋懷了。
既然躲不掉,為何還要躲?
在車上,我對黑子囑咐了兩句之後,就沉沉的睡去。
醒來之後,車已經進入了羊城地界。
靠手邊的手機響起,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老鬼,什麼事情?”
“陳總,你托我辦的事成了!”電話那頭老鬼激動道。
我開口道:“你說,我聽著。”
我默默的聽著對方在電話那頭的陳述:
“陳總,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三個小子,在之前的股市上虧了幾千萬,其中一筆五千多萬還是從銀行挪用的錢。
被我們舉報之後,賬戶立刻就封了,股票賣出之後,資金在第一時間轉移了,他們沒有了翻身的機會。銀行的錢雖被劃走了,但是還缺一點。
關鍵是有個做地下錢莊生意的雄哥的錢,被他們敗了個精光。
畢竟欠國家的錢是犯罪,欠地痞流氓的錢是經濟糾紛。
所以,賬戶被清算之後,所有的錢都讓證券公司和銀行劃走了,雄哥的錢就成了打水漂。”
“隨後,證券公司的那個小子丟了工作,還背上了高利貸。
雖然錢不多,但是他家裡沒錢替他還債,想跑被我的人逮住了送了回去,前兩天實在熬不住,跳樓自殺了。他老娘來給他收屍,瘋瘋癲癲的可能要傻。”
聽到自殺兩個字,我的頓時清醒了幾分。
問道:“其他兩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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