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穎也是體麵人,在外也是氣場能夠讓一幫中小學校長大氣不敢出的女強人,可即便這樣,她還願意強壓住家庭的矛盾,麵子,各種負麵情緒來挽救她,光這份氣量,就讓人敬佩。
我急著回去給劉穎交差,在門口,我問王琳:“童童來京城了,你要見見她嗎?”
“她考完試了嗎?”聽到女兒,王琳眼中流露出些許的尷尬,她既怕女兒對她的疏離,卻心裡記掛著女兒。
“應該不太好,她正找轍糊弄家裡的老佛爺呢。”
我對陳牧童的小心思看的非常透徹,隻要她不對我撒嬌,根本就騙不了我。
王琳苦惱的歎氣道:“主要怪我,沒有看好她。在羊城的時候,我太想乾涉她的學業了,導致她顧此失彼。對不起,我以後試著慢慢接受你的教育方式。”
“不說了,子女的教育問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說明白的。”
我倒是挺樂觀,並非不是自己的孩子,不上心。
而是才三年級的小朋友,能看出她學業有成,才是真的見鬼了。
王琳遲疑了一會兒,輕聲問:“明天能帶童童去我爸媽那裡嗎?他們挺想孩子的。”
我忍住些許的愧疚。
不是對王琳,而是對王琳的父母。
點頭道:“好,明天就送去你爸媽那裡。”
“他們也在醫院,隻是……”
“行了,不用擔心,童童跟著我彆的沒學會,察言觀色的本事見漲。”
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帶著餐盒信步走出了醫院大門,在等黑子的車的時候,白靜施施然的走到了我身邊,幽怨的看向我道:“陳總,大老板,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們這些可憐人?”
“就你!哪兒可憐了?”
我大為不解。
見到黑子開的車來了,我準備上車離開。
白靜氣鼓鼓的攔住我,問我:“峰哥,你真的不要琳姐了嗎?”
“你彆造謠,我雖說不算什麼好人,但也不算無情無義吧?感情的事很複雜,你可能理解起來很簡單,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過去的事,撿起來,隻能會讓我們的生活一團糟。”我不置可否的說道,拒絕的心思很明確。
“不行,我們一定要談談。”
白靜可不是個容易打發的人,固執的如同倔驢似的。
我將手中的保溫飯盒對白靜揚了揚:“改天吧,今天確實沒時間,我得趕回去。”
“不是,阿姨都原諒了琳姐,你還揪著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到底為什麼?琳姐很顧家,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家,她……”
白靜還想說著什麼,可是被我打斷道:“我媽是什麼人你知道嗎?她做什麼工作的,你清楚嗎?”
白靜被我一通質問,欺弱的搖搖頭,她一個外人,哪裡會知道劉老師的厲害?
不過醫院門口車很多,我為了不讓車堵著,就乾脆準備上車說。
我拉開車門,將白靜推到車裡,等車子啟動之後,才開口道:“我媽是教育局的乾部,全市幾百所中小學校長的頂頭上司,她要是發起火來,幾百人的會場,沒人敢坑聲。你覺得她說的話,做的事,是原諒王琳,那就大錯特錯了。”
“你你你——峰哥,你原來是官二代!”
白靜這娘們永遠都和我不在一個點上。
這讓我很苦惱。
根本解釋不通啊!
尤其是她將官二代都是壞人這句話都放在了臉上了,讓我氣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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