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女人總是能找到陳峰情緒的開關,然後使命的折騰。
可即便陳峰,也就是在那個時間段容易被控製。真要是過了感情背叛最初的那段痛不欲生的經曆之後,白靜這套手段在陳峰麵前也不夠看的。
陳峰再差,也是白手起家做到幾千萬資產的商人。
他怎麼會看不出白靜的意圖。
就是拱火,讓陳峰替她去複仇。
可即便在情緒最難控製的時期,陳峰也沒有讓白靜如願。
要不然,郭剛墳頭的草都半人高了。
可一旦買凶殺人,即便不殺人,就是傷人。
陳峰也是給自己找了個巨大的隱患,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安寧。
錢的事情太簡單了,可是一旦有了犯法的劣跡,哪怕沒有暴露,總是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落下的時候,才知錯的有多離譜。
至於我的辦法,見效慢,可效果一點不差。
除了錢花的多了一點之外,沒有任何副作用。
在車上,隻要我不理白靜,她也沒轍了,眼瞅著快要到家了,白靜茶裡茶氣的抱著我的肩膀,故意往她懷裡緊了緊,嬌滴滴的問:“峰哥,去家裡坐坐吧?”
“不去。”
“不生氣了,好不好。是妹妹錯了。”
“你錯哪兒了?”
“我不該惹峰哥生氣,讓妹妹好好給峰哥消消氣,好不好嗎?”
“到地方,你該下車了。”
……
在後視鏡中看到白靜氣急敗壞的在小區門口跺腳,我嗬嗬笑出聲來。
白靜這個女人說起來也是矛盾,既有破罐破摔的放浪,也有不死不休的執著。就是腦子不太好,還長了張破嘴,總是能三兩句話,就能戳住對方的短處,讓人惱怒不已。
看著被我一把推下車的白靜,我嗬嗬一樂。
冷笑的成分居多。
也就是陳峰能被白靜忽悠一陣。
也就是一陣而已。
等過了被綠暴躁期,恢複了理智之後,白靜估計也忽悠不了他了。
至於我,早就對郭剛下手了,就是手段麻煩一點,主打一個安全。
這倒不是我膽小如鼠,要是郭剛在國外,比如說南亞,能讓這小子好好蹦躂?
早死了。
可沒辦法,在國內,很多事雖然做起來解恨,可遺患無窮。
動用非常規手段,正是如此。
快到家的時候,我接到了老鬼的電話:“陳總,人去了老家。”
“準備妥當了嗎?”
“我這裡不會出岔子,就是郭剛姐夫那裡,就看這人有沒有血性了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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