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辦公室,甘露露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這壓力太大了,之前公司的大老板根本就連提鞋都不配。
可想到了俊逸且棱角分明的臉,略帶憂鬱的眸子,體態修長且充滿陽剛之氣的身材,她癡迷的雙眸泛起了春水。
女人慕強,或許不是天性。
但是大部分女人隻有在強者身邊才能感受到安全感,這是不爭的事實。
甘露露有這種想法,再也簡單不過了。
作為一個億萬富翁,我身邊的人其實都不太可信。
這一點我心知肚明。
因為他們會刻意的說我喜歡聽的話,而隱瞞內心的真實想法。
就像是有些成功者感慨,自從成功之後,身邊都是好人,說話不中聽,語氣惡劣,甚至故意給人難堪的人,一個都不見了。
所以富豪不想成為一個昏聵的人,就得有分辨的能力,分辨身邊那些是做事的人,那些是專門讓自己心情愉悅的人。
顯然,甘露露這個大美女,被我歸類到了做事的人。
“老板,上午約了羅律師。”
“他來了嗎?”
“已經到了,在休息室等您。”
對於羅律師,我記憶很深,他的法律界的地位很高,主要是他不敗的戰績實在太耀眼。
什麼發揮正常把被告送去踩縫紉機;
發揮超常把被告和被告律師一起送去踩縫紉機;
甚至還有將上麵敲錘的那個一起送去踩縫紉機……
這些都是流傳出來的傳說,普通人聽到最多的是他在普法的小講堂中,繪聲繪色的說張三的小故事。
可坐在休息室的羅飛非常局促,他就想不明白,自己一個博士剛畢業的小律師,怎麼就被大佬看上了,來京城最奢華的國貿這裡麵試,假的吧?
這地方的租金,一年就得一千多萬,甚至兩千萬也說不定。
足夠有實力聘請老教授級彆的律師,做法律顧問。
羅飛一早就來了,來了就在休息室裡不管不問的坐了一個多小時,總感覺是被消遣了。
哪怕是多年後修煉成念頭通達的智者,如今也被京城居不易的現狀給捆住了手腳。
他剛博士畢業,在大學教書。
在京城,靠著一份做老師的工作,想要買房紮根並不容易。
羅飛也是如此,他不僅僅在大學裡做老師,還在外麵做課外輔導老師,打兩份工,還在律所執業,可惜業務不多。
好在大學裡有課才需要去,不會耽誤在學校外掙外快的機會。
很多大學老師,已經把教師這個職業當成了副業。
沒辦法,每周就幾節課,不上課不用去學校,而且還有寒暑假,太閒了。
我站在門口迎接羅飛,確實讓周圍人一驚,尤其是薑有容,她做我秘書的時間不長,但也洞悉了我的一些習慣。
我不是那種輕易就服人的性格,絕對不可能站在辦公室門口迎接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律師。
確實,剛畢業不久的羅飛在法律界還是新人。畢竟是博士,做普通公司的法律顧問肯定夠了,但是做我團隊的首席法律顧問,還是分量太輕。
而且羅飛的長相很文氣,但身高卻又一米九,導致很難人讓人會將他和律師這個嚴謹的行當聯係在一起。
“羅律師,如果我想一口氣娶十個老婆,卻不想觸犯我們國家的法律,該怎麼辦?”
見麵握手,我就問了個問題。
羅飛眨巴了一下充滿智慧的小眼睛,笑嗬嗬道:“在我們國家,婚姻是兩個家庭的結合,不廣而告之的婚姻,在世俗的眼裡都是不被承認的。但法律上判定違法,需要幾個特定的條件。在沒有婚姻的約束下,可以直接舉辦婚禮,但是不領結婚證。”
沒錯,就是那個夾著嗓子說案例的羅飛。
我一下子來了共鳴,就是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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