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彆慫啊,和他比,輸了賭注我出!”
刑萬裡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高聲道,眼神中透露著智慧的光芒,好吧,這家夥就是單純的看陸建平不爽,反正能打擊到對方的機會,他堅決不放過。
“我!”
魏明心說,自己‘京城小孟嘗’的名頭是白喊的?
至於說‘京城呼保義""的名頭,絕對是對他的汙蔑。
宋江是什麼人?
賊爾!
魏家三代忠良,怎麼會允許被一個賊的名聲玷汙?
至於孟嘗君就不要緊了,世家公子,魏國公室,符合他的身份。
魏明心說:當年爺們在大毛叱詫風雲的時候,你刑萬裡還不知道在哪裡撒尿活泥玩呢?他能讓這風頭讓你這個傻大個奪走?
可是賭注?
少了不行,多了他舍不得,還可能拿不出來,豈不是丟人現眼?
魏明的窘迫,落在我們周圍幾個人的眼裡?
都是人精。
隻不過,話已經到這個份上,不得不將一局。
至於我?
為什麼寸步不讓,原因很簡單,陸建平這家夥挑釁了我的權威,而他本人沒有這個資格這麼做,哪怕魏明是蒙在鼓裡的那一個人,他也得承擔這份因果。
我瞥了一眼陸建平,這家夥還不知道,自己早就被拋棄了,現在的博弈,已經不是他能夠執棋的了。
對手早換了。
他充其量就是隻蟋蟀,戰績不錯的蟋蟀。
反正持有人不可能是他。
就是個蟲子。
其實從一開始,他想要挑戰我在公司的地位,就已經注定了這個結果。
隻是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一層而已,隻看到自己的才能沒有被重視這一點,其他的,他都沒看到。
事實上,在他在會議室攔住我的那一刻,他的結局已經注定了,站在會議室看熱鬨的人,除了懵懂無知的小秘書薑有容之外,其他幾個都已經知道了陸建平的結局。
趕出公司。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無關乎輸贏,哪怕他贏了和我的賭局,結局也不會改變。
哪怕魏明好不容易將他請來,最後決定陸建平去留問題的時候,也隻能是這麼決定。
情商太低了,會壞事。
之所以要賭一場,不過是我故意為之而已。
“三哥,彩頭這東西不宜過大,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我回頭看了一眼邊上的小秘書薑有容,對方那種仿佛在雲裡霧裡的懵懂感,確實讓人好笑又好氣,沒辦法,小秘書見識太少,根本就看不明白這裡麵的症結。
不過魏明也挺高興,他也不想傷身,怡情好,不傷和氣。
“就這樣吧,我這小秘書剛來魔都,還沒有住的地方,就賭個能住的房子好了,大小就依三哥的心意來。”
我一開口,就讓魏明有點想要罵人。
房子?
幾十平的一居室,他拿得出來,也賭的起。
問題是,他丟不起這個人。
但是一兩千萬的彆墅,他真舍不得。
可由不得他舍不得,我轉而對上了陸建平:“彆說一億的操作資金,真要是這個資金量,算我欺負你了。十億,我和你一人拿十億資金,用各自的團隊進入股市一個星期。”
“從下周一開始算起,到周末,正好五個交易日。你還有幾天的準備期,應該足夠了。”
“賭注很簡單,你贏了,今後我做主給你在公司裡十億級彆的資金操作權。同時,不放出點彩頭也不像話。給你十億的資金操作,在一周後內,你我之間的盈利差為基準,你贏了,這算是彩頭,我個人補給你。”
“也就是說你比我多盈利一個億,我補給你一個億,如果是兩個億,我補你兩個億。”
陸建平聽到這裡,瞳孔猛然大了些許。
十億的本金,要是運氣好,操作得當,一周利潤一兩億也是有可能的。
真要是有一兩億,他自己就當老板了,還用給人打工?
想明白這些之後,陸建平的心頭一片火熱,目光炙熱且期盼的看向了魏明。
魏明嚇得尿都快滴出來了,將利潤作為彩頭,按照我之前的操作習慣,十億的利潤可能一億都不到,大幾千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