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你要是換個思路,就能想通了。”
“什麼思路?”
米娜不解的仰頭看向我的側臉,這一天的經曆,加上昨天的瘋狂,讓她有種如夢如幻的感覺,仿佛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貪財,說明什麼對生活有追求;
貪的不多,說明他們對道德有底線;
好色包養情人;說明他們身體好……”
雖說**是可恥的,但是對資本家來說,利益至上,隻要利益足夠大,彆說**和好色,就是變態他們也不會在乎。
反而這些缺點是資本的敲門磚。
可米娜做不到,她三觀已經形成,還沒有完全碎裂,更不用說重塑了。
對所有開悟者來說,開悟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因為這是一個將自己靈魂撕扯碎之後,重新拚湊起來的過程,這個過程,必然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伴隨著的,甚至比這個痛苦等級還要高。
“峰哥,你還是彆說了,讓我緩緩。”
米娜有點失落,她不是小白花,而是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
這是個學習的過程,也是個同化的過程。
沒有人能一步就走到合適的高度,需要有一個攀爬的過程。
身份上的攀登,還有心境上的攀爬。
後者甚至比前者更重要。
“算了,彆多想,下班了帶你去吃一個非常特彆的館子。”
我摟著米娜的細腰,輕聲提醒:“畢竟我們不是執法者,哪怕這世界充滿了黑暗,我們也沒有資格去審判那些黑暗下張牙舞爪的老鼠。”
不得不說,旅遊景點的飯店水準,早就配不上該有的名氣,甚至價格也非常浮誇。
而當地人的選擇,無疑是最正確的。
來到了曾經顧清秋帶我來的小飯館,和老板打了招呼之後:“老板,就兩個人,幫我們選幾個應季的菜品。”
“不知道老板要上門價位的?”
“不講價,就等老板推薦了。”
“好的,老板請去後麵的包廂。”
講究的食客,都會選擇那些適應季節才出現的食物,而不是選擇反季食物。
這關乎到華夏人的生存哲學。
八月的食物很豐富,老板也是用心了的。
至於說坑人?
我不擔心他給我價格虛高點,這些我都不會在意。老板也不敢過分,畢竟能帶著保鏢來吃飯的主,他一個小館子的老板,根本招惹不起。
哪怕我不是魔都人,他是坐地戶。
隻是米娜有點心不在焉,在知道我在魔都有另外的女人之後,她總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深怕被人比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不夠溫柔,哪怕在我麵前已經收斂了很多。
可自家知道自家事,她是什麼人,她能不清楚嗎?
在公司,她是辦公室走廊淨街虎。
隻要她的目光在大辦公室走廊上掃過,哪怕正準備上廁所的員工,也會選擇憋著,生怕被米娜給盯上。
雖說她有足夠的威懾力,可人不是光靠壓迫就能心服口服的。
流言和怨言,總會在背後響起。
米娜明白自己的斤兩,她不夠溫柔,年紀雖然不算大,但也不算小了,男人喜歡少女,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她回不到十八歲那種元氣滿滿的充盈感,也做不到像王琳那樣說話和聲細語般的溫柔,除了漂亮的和不服輸的外表和堅強的內心之外,她仿佛在女性特征方麵挺匱乏的。
“她是不是很溫柔?”
雖然食物很好吃,但在米娜嘴裡,味同嚼蠟。
我放下手裡的筷子,用濕巾擦了擦嘴角,笑道:“彆瞎想,清秋應該是很好相處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