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大帝的故事比較簡單,這是道教北方四聖之一,也是掌管降水的水神。
同時還是蕩魔祖師,是三界妖魔的克星。
這些我都能從網上輕易找到,可我總不能按照字麵意思去理解吧,真的以為自己能化身正義,在人間降妖除魔?
如果真有這麼一天的話,第一個該除去的可能是我自己。
我雖說最大限度的規避了風險,沒有做過觸犯過法律的事,可是因為我的謀劃而死的人,前世就不說了,就這一世,一隻手也攔不住。
我真要是成了真武大地的信徒,豈不是出門宣傳正義的時候,先得給自己一巴掌?
警醒自己做人要厚道?
這不是妥妥的精神病嗎?
夢真不真且不說,但是身體上的變化,確實真真切切的能感受到的,這個困擾了半年多的身體異樣,確實在昨日進入真武廟上香之後,獲得了很大的緩解。
那種宛如被束縛的難受勁不見了,整個人都有種通透的爽利。
我現在最為擔憂的是,這份好處是否隻有在房山這邊的真武廟能獲得,還是在所有的真武廟都能獲得?
又或者是,所有的道宮,佛寺,都能有這個功能?
想要檢驗這個可能非常簡單,隻要去附近的寺院轉一轉,就足夠了。
在昨天離開魔都的時候,我給梅姐說了,要去京城工作幾天。
如果是普通職員,肯定會被家裡人詢問。
可是在我身上,卻仿佛是天經地義似的,連問都沒問。一個百億富翁,不就得時時刻刻忙著工作嗎?
出差,到處飛,再尋常不過了。
甚至所有人都沒有問我去京城是工作還是休息?
這讓人很奇怪,仿佛感覺我來京城,就是來工作的。
當然,我有事的時候,也不會自己親自去做,而是打電話安排人去做,比如現在,我正在給先鋒資本投資的第一個大項目的老板,齊茂達打電話:“陳總,您有什麼指示。”
“給我準備個工程隊,我這邊要用。”安排齊茂達,我根本就不用客氣。
先鋒資本占股四成,我其實就是名城地產的大股東。
“要多少人?我這就安排人過去。”齊茂達還以為是我要修房子,京城的四合院修造很費功夫,而在京城,冬天太冷是不能修外部房子的,隻能天氣暖和才行。
我在這個季節問他要工程隊,顯然是非常急的工程。
“我也不知道多少人合適,我說一下情況。”我組織了一下語言,回憶了一下昨天去的那個真武廟的規模,這才開口:“房山區有個真武廟你知道吧?”
“我知道陳總您說。”齊茂達腦門子已經冒虛汗了,其實他不知道,這地方距離京城二環60多公裡,他知道個球啊!
可麵對靠山和金主,哪怕他不知道,也飛快的用筆在一份工程圖紙的背麵寫上地址,然後努嘴對秘書示意:馬上去差這個地方!
齊茂達囑咐完之後,如同好學生般的聚精會神的聽我下一步的要求。
我忽然間有點不好意思了,齊茂達太配合了,讓我有種欺負他的感覺,可讓我找工程隊,這不是為難人嗎?
“那個廟啊!圍牆太破了,你給人修一修。”
啊
這個理由近乎無力。
齊茂達甚至腦子裡想著,會不會陳總路過這個廟,發現有礙觀瞻,才主動讓人修一下?
估計得大幾十萬。
可這錢太少了,根本就不值當他一個百億地產公司的老板過目。
齊茂達傻眼了。
就這?
要知道先鋒資本投資名城地產二十億我都不帶出麵的,可一轉眼,我卻讓他派人去修廟的圍牆,這不是大材小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