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解釋了一句。
曾明明顯然怨念很大,麵對這個趁她喝醉,和她做了不可言狀之事的男人,她的心情非常複雜,想要報仇,又沒有機會。
說多恨吧!
談不上。
“工作,去找超模一起工作嗎?”
曾明明絕美的臉上,露出的鄙夷,也是那麼的生動。在她看來,我的人品堪憂,腦子齷齪,肯定想著那種事。
“是商業夥伴帶去見見世麵而已,真沒有專程來看時裝周的雅興,畢竟是女裝時裝周,我也沒什麼好買的東西。”
“明明,這位朋友有時裝周邀請函?”
攝影師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舉著相機跑到曾明明邊上,偷偷詢問。
“上次不是在盧浮宮外廣場遇到過,你不記得了?”曾明明不耐煩道。
“天太黑,沒看清。”
攝影師沒見過我,怎麼可能憑借光線很差的一麵之緣就記憶深刻,就立馬想起來?
攝影師可不管曾明明的心情,這家雜誌社也是新辦的,想要在眾多時尚類雜誌社內崛起,不得不有過硬的實力。
可惜,錢和關係都沒有。
好不容易找了個拍照漂亮的女明星,卻花光了預算。
至於時裝周的主秀場,連門票長什麼樣都沒見過。
“帥哥,能幫忙搞一張門票嗎?放心吧,我們不進采訪區,就拍幾張照片。”
我看向曾明明,這女人傲嬌的昂首挺立,鵝頸白皙的脖子,撐的筆直,仿佛對我不屑一顧似的高傲。可我知道,隻要我拒絕,這女人立馬會翻臉。
不過我真沒生氣,這女人其實有點有趣,小女人味十足,喜歡鬨脾氣,個性乖張,自從我的地位越來越高之後,在我麵前的女人都收斂了性格的鋒芒,遇到個性格有棱有角的,讓我感覺特彆有趣。
“好吧,我問問。”
打了個電話,才知道時裝周要結束了,隻有最後一天的兩場。
“晚上杜麗花園的梵紀希發布會去不去?”
“去,帥哥,你真的太棒了。”
“明明姐,快去謝謝陳哥。”
“不可能,他這是自己送我的,不是我要的,憑什麼我要去謝他?”
在曾明明的心裡,我罪大惡極,反正她不告我,已經算是我逃過一劫,一張時裝周的主秀場門票而已,她雖然憑實力拿不到,但她也是有骨氣的,不在乎!
不過她期待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內心。
她也不甘心呐。
畢業好幾年了,好同學好閨蜜都演上主角,拍上大製作電影,她竟然從影視圈混跡到了雜誌圈,還不是頂級雜誌圈,她沒臉說了。
要不是自己腦子壞掉了,聽同學的鬼話,傻乎乎的買了房,把存款消耗一空,也不會接這樣低檔次的拍攝。
包吃包住,來回路費全包,還有十萬勞務費,就工作一周,很不錯了聽著像宰客旅行團。
作為女明星,拍廣告撈錢已經夠丟人了;如果還拍雜誌撈錢,就更丟人了。
不過她剛想要傲嬌的表示,接受我的道歉,允許我上供時裝周邀請函的時候,卻被我靈魂質問下的話,打破了原形:“你們帶搞定晚禮服了嗎?”
沒錯。
男人出席時裝周,或許不需要幾百萬的行頭,畢竟男人的裝束永遠不在衣服上,而在權力和財富。
但是女人不一樣,沒有一身高級定製裝晚禮服,她有什麼臉麵,參加時裝周的走秀?
而女士高定晚禮服,從幾十萬起,到幾百萬都有。
她們連租都沒門路啊!
一時間,曾明明愣在當場,甚至沒感覺到被我牽著手,走了好一陣之後,快出協和廣場了,這才反應過來,語氣不自信到了極點,懦弱語氣完全沒了之前的傲嬌樣子:“你為什麼拉著我的手?”
“帶你去試衣服。”
“去哪裡?”
“家裡!”
“你是否在打歪主意?”
“沒有,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