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神,好奇道:“魔都沒有藝考嗎?”
“魔都的藝考已經結束了。這丫頭全程都臭著個臉,老師還給了個第一的評分,這學校的老師不行。”
梅姐情緒萬千的看向了秦知畫,就在上周去的,原本以為需要一場非常嚴厲的考試,可實際上,秦知畫出現在考場,魔都戲劇學院的主考老師就表示,這丫頭憑一張臉就能讀大學了。
就連梅姐都覺得,這太兒戲了。
更讓她生氣的,那個主考的老師還一個勁的誇獎她女兒長得好,全家人的基因都好。還誇她漂亮年輕,一點都看不出來,像是二十多歲的女孩似的。
她連嫁人都沒嫁過,哪來的女兒?
至於秦知畫也是滿心不樂意,這老師完蛋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根本就不配成為她老師。
哪怕她藝考初試第一,她也不準備去魔都戲劇學院了。
離家太近,梅姐雖說好說話,可總覺得對她很疏遠。
在家裡,秦知畫是個小透明,有種被忽視的感覺,相比之前的秦家生活,確實天翻地覆般的舒適。自由是自由了,可感覺不到目光彙聚也不舒坦。
說起來也奇怪,在秦家的時候,她是被當成秦鬆的禁臠,而且秦鬆這個人喜怒無常,很難相處,哪怕是秦知畫察言觀色的本事很強,也不免在秦鬆麵前戰戰兢兢。
自從來到我家裡之後,我不會用要吃了她的眼神,盯著她看。
周圍的女人隻是提防著她,並沒有恨得牙癢癢的怨懟眼神。
而且她也不會被限製出門,更不會有人黑著臉,對她訓斥。
怎麼說呢?
生活很安逸,但是被一直嚴加管教的秦知畫在開心了一段日子之後,很不習慣。
她也知道自己不討喜,從小到大,學習的本事都是用一顰一笑取悅男人,如今她多年的潛心苦學都荒廢了,在家無所事事,還得上補習班,把她給愁的,整個人都頹廢了不少。
而我看她的眼神,連秦知畫都感覺很奇怪。
仿佛是那種似曾相識的老朋友見麵的眼神,尤其是那種帶著憐惜的眼神,讓秦知畫特彆受不了。
而且這男人特彆難搞,勾引的辦法用了不少,她都快黔驢技窮了,就是不上套。
秦知畫是美女嗎?
絕對是。
而且還是一等一的美女。
可並不是每一個美女,我都要和她發生點什麼。
真要那樣的話,我的身體早廢了。
人之所以能站在更高的舞台,一方麵認知上的提高是關鍵,同時也得有一顆自控的心。人連自己的身體都控製不住,除了長了張人臉之外,和動物有什麼區彆?
我當初和李恩熙談條件,談包養,其實我當時的位子可以吃定這個女人,梅姐也是如此。
不過梅姐比我想象的要聰明,這才在我心裡有了更高的位置。
米娜如此。
顧清秋也是如此。
沒道理秦知畫就搞特殊。
但是秦知畫畢竟年紀太小,她不明白自己在彆人眼裡,身上散發著不可控的野性,雖然很美,但是這份美麗,美的危險。
我自然不會因為一時的快樂,而把自己的生活搞的一團糟,不吃她美色誘惑的理由,僅這一條就足夠了。
對於梅姐幾個來說,秦知畫是危險的,同時也有足夠的信心壓製對方。
畢竟,她就一個人,難道一群女人都鬥不過她一個丫頭片子?
尤其是秦知畫這狐狸精的長相,就對男人有殺傷力,對女人,隻能拉仇恨值。
“恩熙去嗎?”
“我最近學校裡也不是太忙,就當為知畫妹妹助威了。”李恩熙在學校裡有當副院長的小姑當靠山,這個博士讀起來異常的輕鬆。
梅姐很高興,其實家裡女人太多了,男人隻有一個,難免女人會有孤單的感覺。這不是什麼大問題,。隻要不是太傻的女人,絕對不會做出偏激的反應。
聰明的女人會將和優秀男人在一起的每一天,都當成節日來過。
梅姐就是這樣做的,她沒有大姐的名分,但是在家裡,她年紀最大,甚至比我都要大兩歲,隻要她做事不偏不倚,她的地位就會穩固下來,直到所有人都習慣的那一天,她就成為了這家裡的大姐。
我對誰當大姐無所謂。
但是我隻有一個要求,家裡和諧。
梅姐叫小蝶拿來了電話之後,就給米娜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