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第二輪就要賣。
掙的這點錢，還不夠我買個房子的，就不費這個勁了。
至於為什麼說推特不能投？
因為我是個外國人，顧清秋也是個外國人，對於能作為喉舌，能煽動民眾的互聯網企業，這個身份在任何一個主權國家都非常麻煩。
哪怕我用的基金會的名義去投資，美利堅的情報局也能把我查個底掉。
這是國家機器的力量，無法抗拒。
而像蘋果這樣的公司，我已經有了不少股份，股份太高，也同樣會引起連鎖反應。
所以，顧清秋投資的項目多半是不起眼的，但能長久保持盈利的項目。看似不起眼，卻能保持盈利，這需要她調查很久，再將調查的消息給我，讓我做判斷。
不過，她說過，過年要回國。
因為顧媽媽想在魔都老家過新年。
好在過年也沒幾天了，算算日子，差不多一個月後就該回來了。
這期間，乾脆將公司的業績在年底提一提。
同時給交易員的講課也得小半個月，日子一天天過，不過我發現魏明的狀態似乎越來越不好。
有心問他，卻怕傷了他自尊。
我知道他在苦學，還找了個大波浪，戴金絲眼鏡的大學美女講師補課。
我理所當然的把魏明的狀態歸結為，他累著了。
“這是最後一堂課了，我給大家解疑。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告訴大家，任何金融交易，都是博弈，有輸有贏，心態也是非常重要的實力。”
兩個小時的解疑之後，我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這才開口：“沒問題就先這樣吧，明天不用加班了。段良，從明天開始你盯著交易室，我就在邊上看著，不會給你任何建議。”“啊——”
“陳總，我不行的。”
段良慌了，他確實學到了不少，可是讓他立刻運用這些剛學到的知識，卻非常困難。再說，知識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能運用好這些理論，並且在證券市場掙錢，才是最重要的。
段良不可能是我，也取代不了我在公司的地位。
但是我得為明年，甚至後年做準備。
到時候公司的事，我沒精力去管了。
“我在邊上，你怕什麼？”
“真要虧錢了，我能不叫停？”
我沒好氣的丟下一句話，這是老板太強，手下員工依賴性越來越重的緣故。
算了，慢慢來吧！
我離開會議室之後，魏明低聲問段良：“小段，你不是學的挺好的嗎？為什麼說不行？”
段良理所當然的笑了笑道：“陳總在，哪有我發揮的餘地？我隻要跟著陳總，將所有的雜事都做好了，在邊上好好的跟進，讓陳總心情愉悅的工作，就行了。公司可以沒有我，但是不能沒有陳總，魏總這話你得認吧？”
魏明當然會認，要不然，我不在公司，他不可能那麼慌了。
“我原以為，隻要跟著陳總，在邊上舔好陳總，讓他省心，就能一直這樣下去，沒想到讓我操作，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做交易員沒問題，可是做操盤手絕對沒那個實力。到時候利潤下降怎麼辦？”
魏明嘴角露出些許不屑，你操盤，利潤肯定下降。
魏明點頭道：“可你也得成長，不是嗎？”
“我知道陳總所有工作時期的偏好，食物的喜好，甚至茶水的溫度，這不夠嗎？”段良委屈不已，如今的大盤太瘋狂了，段良不認為自己運作公司資金會虧損，但是利潤肯定不會太多。段良說到這裡，突然瞪大眼珠子，驚恐道：
“不會是陳總要離開公司吧？”
“不是離開，但是明年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公司的事他會放手一部分。”
段良表情哀怨，宛如被拋棄一般無助。
公司利潤少了，交易員的收入也會降低，他會被所有人當敵人一樣給孤立起來，他這麼願意做這個出頭鳥？
得虧邊上沒有徐斌，要不然他飛掐死段良，端茶倒水伺候人，這是他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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