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0公斤的料子我要了,另一塊公斤的料子周平望拿走了。
我的那塊切了一片出來,做了幾個牌子和手鐲。
當然,估價二十億,不過是當事人的大言不慚。其實這石頭賣十億,問題不大。
至於要拒絕我們?
對方確實不敢。
想到這裡,我點頭道:“翡翠可以嗎?”
“種水好嗎?”
“高冰種,滿綠。”
“行了,給我送來,到時候我要用,要三套。”
劉穎哪怕因為身份,沒有穿金戴銀過,可高端的東西,確實都知道。其實我手上羊脂白的和田玉也有,當時就屯了一批。
如今翡翠的價格不算太貴,玻璃種的翡翠鐲子,如果是無色的那種,也就是在十萬左右一個。
如果是帝王綠,價格會貴很多,大幾百萬要的。
也不會像後世那樣,動不動就上億。
如今的古董,尤其是瓷器的價格雖然不便宜,其實也不貴,字畫更加便宜。隻是我對這些東西,沒太多的興趣,也不會在家裡擺放這種古物。
幾百年的東西,放在家裡,總感覺滲得慌。
除非是家裡傳下來的寶貝。
可惜,沒有。
鐲子和玉牌都拿來了,還帶來了一條翡翠珠子做成的項鏈,放在黑色法蘭絨的襯底上,燈光這麼一打,頓時有種珠光寶氣的華貴。
“這麼好的東西,你也不孝敬一下我?”
劉穎看著手中的鐲子,有點舍不得放下,她也是女人,哪怕因為身份問題,從來沒有佩戴過,可見到了珠寶,心裡麵也有點想要占有的心思。
“這裡有三個鐲子,你留下一個,項鏈是我專門孝敬您的,多出來的一個玉牌給童童吧。”
劉穎打量著手中的手鐲和牌子,瞥了我一眼問:“這都是什麼年代的物件?”
“不到一個月。”實際上這套翡翠手鐲,做好才不到十天。我是準備給身邊女人都送上一套,隻是還沒來得及拿出來罷了。
對我來說也不算太珍貴的物件,這樣的石頭,我還有五十斤,隨時隨地都能切割成首飾。玉石做手鐲,還真不需要什麼大師去構思,簡單的很,幾天就能完工。
第二天。
劉穎叫上司機去做頭發了。
然後陳文遠就遭罪了,晚上睡覺,還被嫌棄了。
終於,見兒媳們的日子到了。
曾明明和米娜來到老宅的時候,我都有點失神,這兩個女人打扮的如同賢妻良母的樣子,顯然不是臨時起意。
不過更過分的是劉穎,不知道她從哪裡弄來的旗袍,脖子上的那根翡翠冰種陽綠的翡翠項鏈,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身上也是珠光寶氣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個女乾部,而是家世驚人的富家太太。
要不是肩膀上的裘皮披肩確實厚實保暖,我還真怕她凍出病來。
哪怕陳文遠歲數大了一點,也是個帥氣的老頭子,就是有點不滿的擺弄著身上的衣服。
怎麼說呢?
西裝太合身了,裡麵不能多穿兩件毛衣,有點冷。
米娜和曾明明看到劉穎和陳文遠的那一刻,有點傻眼,尤其是曾明明,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米娜,心說:這就是你告訴我的很嚴厲的女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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