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的社會地位也不是王琳可比的,想要豪取強奪,還真不可能。隻能布局下套,可想要騙米娜,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至於年初在羊城遇到了印度客戶,這不能怨她,印度人的合同都是正規的,條件都非常好,唯獨就是付款上,而且當合作者退讓之後,他們會得寸進尺,把合同徹底撕毀。
這樣的客戶,要是不知道這個民族的劣跡,很難不上當。
米娜也是第一次遇到印度客戶,自然會發現不了隱藏在合同背後的危險。
在隨後的幾天裡,我按時上班,按時下班,有時間的時候帶著女兒出去走走,不過顯然女兒的情緒並不好,這次傷害對她來說,很難在記憶中抹去。
我可以心態平和,但是劉家父子,尤其是劉建平可不敢如此。
這些天,他發現自己的工作仿佛無形之中被限製了好大一塊,這顯然不是正常的情況。按理說,他麵臨升遷,應該在工作上,會有一個大的突破,至少在宣傳上會是如此。
可惜,這些原定安排的宣傳,都沒有了。
嗅覺敏感的劉建平再也無法等下去了,給劉威下了死命令。
劉威本來想要強一下,可惜在劉建平的強硬態度下,根本就抵擋不了。
他一個二世祖,所有的地位和威望,都是靠著他爹。
這要是把他爹給惹惱了,他所有的光環瞬間就能被他爹給剝奪了。
劉威絕對不懷疑劉建平會這麼做,就是把他趕去楓葉國。
可是劉威也找不到我人。
我以前常住的地方,鄰居是劉一菲母女,還有個和她家走的很近的陳金飛。這讓劉一菲非常驚詫,對陳金飛道:“劉公子真的說隻要幫忙讓他和峰哥見一麵,他就再也不在外麵亂說?”
用亂說,已經是在粉飾劉威了。
他這樣的身份,真要說要辦劉一菲,劉一菲在京城會舉步維艱。
甚至陳金飛也幫不上忙。
在二世祖麵前,他們都是弱勢群體。
陳金飛寵溺的看了一眼乾女兒,氣惱道:“劉威咱們得罪不起,你以為陳峰咱們就能得罪了?真要是做了這個中間人,惹怒了陳峰,說句不好聽的話,彆說京城了,華夏都有可能待不下去。”
他是商人,還是遊走在各種地帶的商人,他見過的黑暗,可不是劉家母女能見識到的。
現在看來,這個陳峰肯定比劉威更危險,隻是人家低調,不像劉威那麼張揚。
“彆想了,不許打電話,更不許私下裡說任何好話,彆看你們表麵上關係不錯,乾爹告訴你,這些都是假的,人家都是神仙,神仙打架你冒然摻和進去,最後人家打架的沒事,你可能得死。”
劉一菲對這樣的警告並沒有重視,但也不至於不聽話。
最後,陳金飛丟下一句話囑咐:“咱們最多等隔壁的陳大少在家的時候,給劉少去個電話,告訴他人在家,其他的,什麼也不能做。”
正在劉威到處求人,到處碰壁的時候,我和王琳見了一個麵。
不是我的主意,王琳也沒敢提起,而是劉穎答應下來的事,王家的父母決定去老家琴島養老。
而且王家父母短期內,主要是楚萍不希望王琳在身邊。
她對這個女兒已經徹底失望。
更不要說已經半身不遂的王慶懷,更受不了這份刺激。
至於王琳要怎麼過,他們已經不想管了,也顧不上了。
再次見到王琳的時候,她眼神徹底的黯淡了下來,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甚至我猜測她能來,都是強打著精神趕來。
這種麵如死灰的樣子,我見過太多了,以至於我都在猶豫,該怎麼說,不讓我成為將她推下懸崖的那個人。
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等到要崩潰的那一刻,就會心存死誌。
王琳的狀況就是如此。
良久,我才問了她一句:“你想報仇嗎?”
“想不想知道,到底誰在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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