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老邢唉聲歎氣道:“陳峰,哥哥暴雷了。”
我詫異道:“你又不是乾部,你有什麼雷可暴的?”
“是女人,我……家裡知道了我外麵女人懷孕,先是被家裡訓了一頓,然後就是外麵的女人也爭了起來,吵的我頭痛,這不就來你這裡躲一躲。”
也就是他現在身邊的女人懷孕了,沒辦法讓他強硬起來。
當然,主要是他身邊有年紀太小的女孩,總感覺懷孕了,就得被捧著。
可老邢是什麼人?
他能受這威脅?
尤其是家族也不認可這種關係,甚至家裡也訓斥了老邢,這讓他更鬱悶了。
嘟噥著抱怨起來:“陳峰,為什麼你外麵都三個女人懷孕了,我才兩個,感覺我這邊是天天打仗似的,還有家裡,我媽都說我是混蛋,我哪裡混蛋了?”
老邢挺委屈。
我不好說。
至於他想要在學校裡待著,我也攔不住,博金公司上繳的稅收,足夠讓魔都地方對我們幾個大開方便之門。我的家庭農場,還掛上了綠色農業示範點的牌子,連我都感覺不可思議。
老邢在魔都大學裡,也是如魚得水。
球場上揮汗如雨,甚至衝撞了年輕人也不用擔心,我和他的保鏢加起來有十來個,被一群黑衣人圍著的學生,嗖嗖發抖,說話都不利索了。
加上球場邊上的飲料,補充體力的水果點心,不要錢似的堆在邊上,哪怕有怨氣的學生,心中所有的不快,也在投喂中消散。
才幾天時間,我和老邢打球的時候,多了個長腿細腰的妹子在邊上加油。
雖然比李恩熙容貌上差一點,沒有那種知性之美,可卻穿著洋氣,談吐得體,關鍵是年輕,聽說是外語學院的校花,就是看男人的眼光讓人深惡痛絕,怎麼就看上老邢了呢?
在學校裡,我在李恩熙有課的時候,去泡實驗室,主要是無聊,後來發現生物實驗室也挺有趣。
我還學了親子鑒定技術,乍一聽仿佛很難,可學了幾天之後,就這!
揭開了神秘麵紗之後,也沒什麼難的。
老邢卻在學校裡享受起了戀愛,打球,沒課上,百無聊賴的生活。
這天,公司的大管家徐斌帶著不少東西送來,有吃的,有用的,還有一些需要簽字的後勤文件。
他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好在學校裡的水塘邊抓蝌蚪。
“老板,您這是?”
“最近學了親子鑒定技術,準備抓個蛤蟆和蝌蚪回去驗一驗。”
這是剛學會一項技術,手癢癢的結果。
彆看親子鑒定似乎很高大上,其實用到的設備少得可憐,離心機,PCR擴增儀,試紙,電子顯微鏡……最後跑個電脈穩定一下成果。
所有的設備加起來,也就幾十萬,還不到一百萬。
對我來說,這玩具有點便宜。
就像是剛學會開車,總是手癢癢想去練一把的衝動。
徐斌也是個熱衷服務的下屬,覺得表現的機會來了:“老板,這池塘裡的蝌蚪和蛤蟆的關係不太確定,為什麼不找其他的代替。”
“養了幾隻小白鼠,這不還沒下崽嘛?”
“人的可不可以?”
徐斌總不會覺得我學習親子鑒定,就是為了好玩吧?
他知道我幾個情人都懷孕了,這技術學了,主打一個技多不壓身。
他自告奉勇的表示:“老板,我女兒就在大學城,我給你找個樣本過來。”
看著匆匆離開的徐斌,我心說,找樣本,我親閨女也在魔都啊!
當然,用陳牧童做實驗,確實沒必要,在離婚之前,我就給陳牧童做了親子鑒定,要是陳牧童不是我親生的,王琳的墳頭的草恐怕都一米高了。
這已經不是出軌,而是殺人不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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