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簡安和她妹妹,成了我一輩子都抹不過去的汙點。
可實際上,好吧,我承認是汙點。
不過也無所謂了。
女人多了就這點麻煩,一個個都開始琢磨自己的利益。
哪怕聰明如甘露露這樣的女人,也會有時候吃醋,不過就是偷偷的吃。
人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私心呢?
甘露露是知道輕重,並不是她一點都無欲無求,要不然也不會想儘辦法留在我身邊,她隻是明白一個道理,在米娜和梅姐這些人麵前讓我選擇,被放棄的一定是她而已。
爭不過,才不爭,這才是明智。
日子過的飛快,這天,我在華金的辦公樓辦公,馬鳴急匆匆的從對麵的公司跑進辦公樓,然後通報了我秘書之後,敲門。
在得到允許之後,進了我的辦公室。
“怎麼,進了門之後連話都不敢說了?”
自從在大富資本開始了暗無天日的工作之後,馬鳴仿佛整個人都在崩潰的邊緣徘徊,時間長了,確實讓他緩過來了。
隻不過技術上的東西能學,也學得會,但是真正壓箱底的能力,就算是斯蒂芬·李想要教給他,他也學不會。
有些東西和玄學扯上邊,就不是靠努力就能明白的。
比如在盤中,對危險的感知力。
這種東西怎麼學?
馬鳴從感覺自己被打壓,然後發現自己的不足,最後徹底服了,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
中間,我甚至沒有為他說過一句話。
“陳總,您看過今天的新聞沒有?”
“什麼新聞?”
“就是國內的財經新聞。”
馬鳴有點難以開口的樣子,他來華金工作,本來就有其他任務在身上,不過遲遲沒有開展的業務,讓他在公司內也無事可做。
“股市啊!”
我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馬鳴,都是聰明人,他哪裡不明白這種眼神代表了什麼。急忙解釋起來:“陳總,我不代表誰,我也代表不了誰,隻是華金之前有大量的資金冗餘在股市之中,我擔心……”
馬鳴麵對我的時候挺尷尬的,來的時候很正經的一個人,現在已經和賭毒不共戴天,前天我還在街上看到他揉著大洋馬,得意忘形。
“範秘書是你長輩?”
我沒來由的問話,讓馬鳴愣住了,隨後苦笑道;“是我姨夫。”
“行了,你先去大富資本,把工作交接一下,然後來華金上班。”我隨意的在文件上簽字,抬頭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馬鳴道:“有疑問嗎?”
“沒有。”
馬鳴這才醒悟過來,他該走了。
有些話,不該問的就彆問。
至於我問他和範秘書的關係,我都看出來了,彆人會看不出來?
裝不認識,有用嗎?
至於國內股市?
比我曆史提前了三個多月盤麵崩盤,僅上證指數,一天跌了00多點。這肯定不是調整,而是大部分在股市賺到了足夠利潤的大資金全部撤離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