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去安慰伊利亞·亨廷頓,都是大人了,而且還是從小精英路線培養出來的人才,他早就該懂得,利益糾纏之下,還有互相掌握的把柄,有些事和人,一旦突破了底線,就再也不能指望了。
不過我也有個打算,準備征詢伊利亞·亨廷頓:“或許可以讓他們做一做日經指數和股票。”
“現在的股市確實火熱。”
東京雖然不是什麼資本荒漠,但是東京的股市受華爾街影響很大,而在資本中心的美林銀行,自然知曉如今資本熱度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做對衝?”
也許對手下徹底失去了信心,這才有了做對衝的想法。
不求他們做出什麼樣的成績,隻要不虧錢就好。
可這不是我的打算,對於伊利亞·亨廷頓來說,伍德這幫人是公司的蠹蟲,是害群之馬,可在我看來,這些人被收買了是好事。
他們已經是一張明牌,可以說是被倭國財團拉下水的內奸。
表麵上看,內奸確實很可恨,可用好了,內奸反而是個最好用的明牌。
因為我知道他在明,但是對手不知道,哪怕對手知道也不擔心。
我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將我相反的意圖給對方發過去。
然後用幾次試探的結果,來決定是否要利用這條線。
而不是將這些人從公司的職員名單上剔除。
哪怕你知道我洞悉了秘密,也得被牽著鼻子走。
我告訴了你答案,你抄還是不抄?
抄,怕給的答案是錯的。
不抄,萬一是對的呢?
這就非常難受。
伊利亞·亨廷頓表示理解,同時詢問我:“陳,你的團隊還有多久到?”
“一周。”
伊利亞·亨廷頓頓了頓,開誠布公道:“我的已經組建完成了,由麗貝卡作為執行人,操盤手也準備好了。不過,我們真的兩家分開來做?”
“合起來,你放心嗎?”
伊利亞·亨廷頓尷尬的笑了笑,岔開了話題。
是啊,不放心。
哪怕已經合作到了這個程度,我們彼此都不放心。
最後我留下一句話:“等我團隊的聯係人到了,我會讓她聯係你。”
“不用,直接聯係麗貝卡。”
伊利亞·亨廷頓也不再掩飾,我們彼此都投入了巨大的資金,誰也不可能在毫無提防的前提下,做出任何讓步。
尤其是,我們雙方背後都有一個強大的國家。
真要是破裂了,造成的麻煩要比彼此不信任,要嚴重的多。
回到東京,黑子轉身問我:“先生,回家嗎?”
“去酒館坐坐。”
看著黑子一臉的怪異,我好笑道:“黑子,這個世界,唯獨美女和美酒不能辜負。”
我喜歡倭國的酒,因為不烈,不容易醉,可以維持我一個酒客的體麵。
同時……
我看到那個穿著喪服的明豔寡婦,眼前頓時一亮,可沒等我坐下,對方卻一臉怨懟的盯著我,好看的眸子裡滿是對我的哀怨:“陳桑,我昨天在夜魅會所外看到了你。”
“這個……公司團建……新公司的同事對新員工太過分了,不去還不行。我非常痛恨這種應酬,可是又無法拒絕。”
我有點詞窮起來,隨後不經意的轉移話題:“榮子,你怎麼也去那種地方?”
“嗬嗬——”
榮子捂著嘴笑著,仿佛三月裡的桃花般明豔:“陳桑,不用解釋,在倭國,這是傳統,哪怕是妻子也不能阻攔。”
不得不說,倭國這個國家的行為,著實讓人痛恨,但是有些傳統還是有借鑒之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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