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煉。
什麼網球、遊泳、跑步。
什麼騎馬,羽毛球。
都給她安排上。
反正能消耗大量體力的運動都可以,強健體魄的同時,也消除內心的胡思亂想。
也就是家裡農場的田地是機械化耕種,她沒有了消耗的空間。
真要是把她放農場裡種上一個暑假的地,她能哭著喊著好好學習,任何心理問題都將飛灰湮滅。
孩子的情緒抑鬱,和大人差不多。
閒的太多了,以至於腦子想的太多,造成了思維反芻之後的混亂。
隻要體力被不斷的消耗,營養都被四肢消耗了,大腦就轉的慢了,什麼抑鬱之類的,都不可能近身。
而我對陳牧童的培養也就是如此,小孩子多運動,多出汗,先會玩了,再學習。
帶著陳牧童和顧清秋,我們三個人仿佛一家三口似的出現在東京的大小景點。
男的帥氣,女主人溫婉漂亮,女兒乖巧懂事,沒有人會懷疑,我們不是一家人。
“大小姐,不要靠的太近,對,笑,笑起來!”
黑子拿著照相機,用他不熟練的照相技術按下了快門,可我越過黑子蹲下的頭頂,看到了他身後,穿著倭國傳統的服飾的和服美人,懶散的就像是個正在鬨小情緒的貴婦,抬眸的那一刻,正好對上了我的視線。
忽然間,她看到我身邊的顧清秋,還有抱著我腰,卻怎麼也抱不住的陳牧童,臉色頓時白得宛如大病了一場似的。
想要扭頭逃離這讓她感覺不堪的一幕。
卻因為穿著和服,根本就走不快。
氣得她眼淚掉落都沒發現。
“榮子。”
“你為什麼要追上我,你把我和你妻子當成什麼了?”榮子斷了線的眼淚,如同珍珠般在空中飛灑。
被我從身後抱住的榮子,氣的用手腕上的坤包用力的甩在我的肩頭,咬著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倭國的女人很奇怪,她們可以容忍丈夫逢場作戲在風月場放縱,卻不能接受丈夫在外找了個情人,更不接受自己是情人的身份被戳破,被周圍人嘲笑。
顧清秋拉著陳牧童的小手,不知道該過來勸兩句呢?
還是站在一邊看戲。
可她最後還是來到了我和榮子的身邊。
許是看到了顧清秋之後,榮子卻鎮定了起來。
她因為容貌太出色,從小就生活在被女同學嫉妒,被男同學追求的夾縫中。
女同學嫉妒她,甚至不少惡毒的女孩;在夢裡最大的心願是用鉛筆刀劃花她的臉;而男同學卻對她的背影側顏想入非非,甚至在夢裡會做出更惡劣的事來……
好在噩夢般少女青春並沒有遇到性格特彆頑劣的人,要不然,她的人生在國中就會被毀掉。
也許是人生第一次見到在姿色上能和自己相提並論的同類,榮子壓下了心頭的委屈,努力展現出堅強的外表,為了不讓自己太丟臉,而擠出萬般勉強的笑容。
雙手放在小腹前,微微躬身道:“陳太太,我是榮子,請多關照!”
“您好,我不是陳太太……”
“啊——,陳桑的太太?”
“我是陳的管家,顧清秋,並非是先生的太太。幸會!”
榮子靈動的眸子在我和顧清秋身上來回的打量之後,確認的對方的身份,肯定是我的情人。她突然對我的生活開始好奇起來,接近顧清秋是個不錯的選擇。
“見到您實在是太榮幸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去坐一坐?”
介紹身份的時候,顧清秋還剜了一眼我,似乎在控訴我,這就是忙著工作?
你就是在女人的床上忙事業的?
哪怕顧清秋見慣了美女,我身邊就不少,加上她本人也是萬裡挑一的美人,也不得不驚歎,榮子宛如熟透蜜桃般的誘人。
兩個各有千秋的美女,從一開口的火藥味十足,到同是天涯淪落人,隻不過通過了短短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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