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幾次和服就成叛徒了?
不可能。
曆史是需要銘記,也需要嚴懲犯下滔天罪行的罪犯。
但是不能用口號和形式。
我的理解,報仇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敵人送到暗無天日的地獄;如果敵人的老婆女兒足夠溫柔美麗,可以照顧她們的生活;最後就是將他們報仇的機會徹底消除。
通俗的說法就是,睡仇人的老婆,打仇人的孩子,然後讓仇人趴在鐵窗前,唱:天窗淚。
衍生到國家民族立場,我也不是個喊口號的人,我更喜歡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將倭國崛起的根基挖塌了,然後揮一揮衣袖,深藏功與名。
顯然,我現在沒有這樣的能力,得隱藏起來。
“去吧。”
不過我還是囑咐了一句;“在倭國可以穿,但是回去了不要穿。”
這個時代,華夏青年對倭國的仇視情緒還是非常強烈的,三年前,還有過一次規模不小的遊行,魔都和京城都有好幾萬人參加。
沿街的倭係汽車,砸毀不少。
我能理解這種情緒,也清楚這樣做沒有任何好處,因為毀掉的財產,基本上都是華夏家庭的重要資產。
可惜都是華夏老百姓的車,可以說,一輛倭國人的車都沒有砸到。
此舉不明智。
反倒是我很欣賞後世有個勇士,用汽油點了倭國的神社,雖然沒有焚毀倭國的精神之地,確實給倭人以足夠的震懾。
在接觸過程之中,我知道小林榮子沒有國家立場。
一點都沒有。
這在倭國婦女中非常普遍。
她們生活的核心是家務,還有自己。
她除了打扮自己之外,就是空虛,想找男人,可又不敢找男人。
說起來也非常簡單,她太富有了,卻沒有太多的手段守住財富。她丈夫的一些強大的關係,隨著丈夫的過世,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毫無用處,甚至成為危害。
萬一找了個糟糕的,沒什麼錢的,還性格惡劣的男人,她很容易被人折磨到生不如死。
所以,她空虛,寂寞。
渴望男人,又不敢靠近男人。
畏懼突如其來的愛情,之所以會和我親近。
太簡單了,我的財富肯定比她多,她看到我的保鏢,住處之後,才會放心和我交往,就是很好的說明。
幾個小時之後,在世田穀區的彆墅,聽到院子裡汽車的聲音響起,我的視線落在了門口,三個婀娜多姿的美女落在我的眸子中,陳牧童手中還拿著個紙風箏。
小臉洋溢著輕鬆的笑容,顯然挺開心。
“我先走了。”
小林榮子躬身表示,她不是這個家裡的人。
我起身在門口拉住了小林榮子,後者僵硬的想要縮回藕臂,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陳桑,我該回去了。”
“天太晚了,路上不安全,留下吧。”
小林榮子突然仰起頭,表情有點慍怒道:“陳桑,我留下,我算你的什麼人?”
這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好像錯了。
不過隨後小林榮子的話讓我徹底愣住了,她紅唇微啟,開口道:“陳桑,你願意成為我孩子的父親嗎?”
等等!
“你一個連人事都沒經曆過的寡婦,怎麼會有孩子?”
我當然清楚,小林榮子的第一次給我,她丈夫娶她的時候,八十歲了,連望梅止渴都做不到了,更不要說把她變成完整的女人了。
“你猜!”
小林榮子半捂著嘴,眯著眼笑著後退了兩步,上了她丈夫留給她的豐田世紀轎車。
我站在門口,目送那輛不像倭國車的汽車消失在視線之中,腦子裡突然冒出個念頭:“這不會是重金求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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