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何許人,他也配?”
台下的嫖客中,一麵如冠玉,文質彬彬的年輕人,突然一搖折扇,搖頭嘲諷。
王騰可真不愧是天命主角啊,還真是招反派惦記,隻是這樣,就有無腦反派跳上來騎臉了,陸陽心中腹誹。
王騰到嘴邊的酒杯也頓了一下,他扭頭看了眼那年輕人,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那年輕人並未察覺,瀟灑的揮著扇子。
“王騰此人,在下早有耳聞,四肢發達不堪大用,修為勉強說的過去,但那腦子嘛,恕在下不敢恭維。”
哢嚓——
王騰手中的酒杯碎了。
“若是比力氣大小,王騰的確是魁首之姿,我自然不會亂說什麼,但這茶話會更比的是聰明才智,他王騰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
“哦?這位可是歸墟界的真潤尊者?”
床榻上的姑娘嬌笑一聲,衣服的領口,忽然張開了許多。
露出了一片起伏。
“正是!”
“咯咯~”
女子媚笑,“我說呢,誰敢公然挑釁王大少,原來是真潤尊者,你的確是有這個資格的。”
“我呸!”
二樓靠走廊的酒桌,一光頭鷹鉤鼻漢子tui了一口。
他是真tui,一口老痰正中一樓一位張著嘴吃瓜的十三境大帝臉上。
那大帝初時大怒,仔細看了一眼後,默默的給自己施展了幾個靜心養氣的法術,平靜下來。
“汝彼母之尋亡乎?”
“什麼小小的真潤尊者,連王騰都敢不放在眼裡,你算老幾!”
“老子堂堂天一界的戒色真人都不敢,你敢?”
“原來是戒色真人!”
大廳內立即炸開了鍋。
人人瑟瑟發抖,不寒而栗。
此人大名鼎鼎,在萬界年輕一輩之中,地位僅次於王騰。
傳聞其殺妻證道,一夜成尊。
而這戒色,是戒彆人的色,最是不能看見有人沾惹女色,一言不合就是物理閹割。
但他修為強大,又加上家世顯赫,人人敢怒不敢言。
汝彼母之尋亡乎,王騰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感覺不錯。
此人也算是個有眼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