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審團的十六人,身上真元之力湧動,坐下的太師椅,就離開地麵三尺,輕輕轉動。
十六人,無一例外的全部為陸陽轉身。
當看清自己誇的天花亂墜之人,竟然是那最狂傲的小子之時,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巴掌。
合著半天白誇了。
此人出場的那一瞬間,不但給參加茶話會的選手,還給評審團留下了非常糟糕的印象。
“狂傲不馴,小時了了。”
在看清另外一人之時,更讓他們跌掉了下巴。
如此狂妄囂張,輕佻浮躁之徒,戰勝的竟然是來自九階位麵的龍族聖子!
這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陸陽並不在乎這些,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軟飯硬吃的本錢,是給富婆的花語陷阱。
他環視眾人一周,“我說給各位公平就會給,若此時仍有覺得不公平之人,可以先去挑戰龍淵,戰勝他,我自然會出手,連我的手下敗將都戰勝不了的話,也就沒有任何資格再說不公平仨字。”
狂妄!
輕佻!
混蛋!
眾人氣的牙癢癢的,可卻沒一人敢出聲,挑戰龍淵,還是算了吧。
哪怕是龍淵輸給了陸陽,他們仍覺得是陸陽更加好戰勝一點。
這,是人性。
“你們兩個人不行,眼光更是不行。”青鸞恥笑一聲,“就這還妄圖和我搶奪主位,做你們的春秋大夢!”
“說了他是故意的,還偏不信,就連乾武界這種位麵之人,都比你們兩個有見識。”
“道祖不應該如此淺薄。”
“呸!”
白露嗤之以鼻,“說到淺薄,也不知誰最淺薄,堂堂道祖被人看光,被人呼來喚去,被人軟飯硬吃,還有臉說彆人淺薄,真是可笑。”
“青鸞,道祖的臉都被你丟完了,道祖的身體和尊嚴在你手中都一文不值了。”
“堂堂道祖,在明知彆人不懷好意的情況下,不要臉的倒貼,也不知是誰淺薄!”
“夏蟲不可語冰。”
青鸞並沒有暴怒出手,眼睛拉絲般的看向了場中那囂張之人。
“多霸氣,一個小小的下階位麵尊者就敢視天下英雄於無物,你們可曾見過這樣的人物?”
“彆說那什麼龍族和靠山宗,他們兩個敢在九階位麵如此狂妄?”
“有些人的魅力,就是天生的,與實力無關。”
“更何況,兩人都是宗門傾儘資源培養之人,而陸陽,卻一路都是靠自己努力上來,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哼!”白露無言以對。
旁邊的碧瑤拉了拉她,嬌媚一笑,“你說的天花亂墜都沒用,還有最後的武鬥呢,若是他被人失手打死了,就是心機再深,又有何用,說白了,到最後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你還真以為我們是來給宋家效力的?”
“什麼在實力麵前都是浮雲,不然,咱們何必費勁心機,直接找個活了十萬年的老妖怪不就得了,那心態可是沉穩如狗。”
“你們兩個還當真以為他們能穩勝陸陽?”
“你隻要不插手。”
“我已經答應你們,公平比試,必然不會插手,但誰勝誰負,你們還言之過早。”
青鸞想起了陸陽領悟的“普度眾生”,心中冷笑連連,這可是連我這個道祖都為之一驚的東西。
浩瀚的曆史長河,璀璨的三千大道,能夠入道祖法眼之物,都寥寥無幾。
但那黑線,配合自己為陸陽融合的道劍,擊殺此二人應該不在話下。
陸陽和龍淵的鬥法,讓後的比賽都失去了意義。
太高,後續乏力。
也隻有天才如王騰,最後想出了將玉壺放在人頭頂的刺激辦法,才又將比賽重新推回了高潮。
玉壺懸於頭頂,還不準使用元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