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搬來了馬紮,磕著瓜籽靜靜觀看,不時和旁邊之人點評幾句。
“這兩人走的都是剛猛路線,又都似有著用不完的勁,這一戰恐怕可以打到大賽開啟啊。”
“還在打啊。”
也有人已經逛街歸來,拎著大包小包,見怪不怪的瞥了眼場中兩人。
又過了約莫一兩個時辰,有人看的眼睛累了,揉了揉太陽穴看向了遠方休息,還給自己施展了幾個眼保健術。
也有人回房間打坐了一會,碰到了修行的問題,又出來看一會找找靈感,接著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再度回房間打坐。
更多的人,看的審美疲勞,各自作鳥獸散。
“還在打啊。”
陸陽從獨屬於乾武界話事人的大屋中走出,踢了踢倒坐在椅子上,托著下巴目不轉睛的向天。
“是啊這兩個都是畜生啊,都不知道疲倦的。”向天本能的應了一聲,眼神始終沒有離開場中的兩人。
“不能再打了。”
陸陽瞥了眼場中的兩人,“再打下去,兩人都要裸奔了,有損我乾武形象。”
王騰此時赤裸著上身,褲子也隻剩下膝蓋以上部分。
蕭凡則是渾身哪還有衣服,簡直就是一根根布條在身上搭著,在罡風來襲之時,如同仙女散花一般,大片肌膚暴露在外。
關鍵是還不好看,上麵都是醒目的刀疤。
有人曾經問過他,修士除疤脫毛,簡直易如反掌,為何還要留著這些嚇人的東西。
蕭凡卻不以為意,反而十分自傲的說:“這是成長的痕跡。”
男人成長的痕跡,和壞女人一樣,都是醒目的刀疤!
陸陽陡然出現在場中兩人中間,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一手提了一個,重重的摔在了兩側。
四人出現在了封神界的大街之上。
王騰和蕭凡也化敵為友,雖然誰也不服誰,但那隻是武道上的事。
大丈夫公是公私是私,絕不混淆。
剛剛還是你死我活,如今已能在一起談笑風生。
王騰看著這一眼望不到儘頭的繁華大街,心生感慨,情不自禁的輕咳了兩聲。
“百千家似圍棋局,十二街如種菜畦!妙,妙啊!好一派大好的繁華盛世!”
他得意的瞥了眼蕭凡,胸口又挺了挺。
詩詞一道,目前也隻有陸陽能夠勝他一籌。
蕭凡,你跟我鬥?哼哼~
熊孩子這該死的勝負欲,蕭凡無語,接著指著前麵最豪華的一家酒樓,“不如咱們去喝上幾杯,也好去看打聽下其他位麵的消息。”
喝酒,我能喝死你,他同樣瞥了眼王騰,心中不服。
“嗯”
陸陽點點頭,若說打聽消息,最好的地方其實還是青樓。
是以他每至一個新地方,都會選擇先去青樓走上一遭。
但三人似乎都不解風情。
向天不用說了,老魔頭了,再加上早就過了年少春衫薄的歲月,此時更喜歡的是名聲、地位和萬人敬仰。
王騰,戰鬥狂人,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的境界,若是可以,那陸陽都不懷疑他可以做到上岸第一刀,先刀新上人的水平。
蕭凡,這個曾被青梅傷過,早就封心鎖愛,入了葬愛一族,連男人的那點樂趣也一塊葬掉了,此時心中隻有變強,變強,變強!
隻有陸陽一個活絡人,但也不忍心帶他們墮落這種事,以後自己墮落一下就行了。
四人一拍即合,下一刻就出現在了酒樓的大堂之內,找了個無人的桌子,要上了幾盤小菜,王騰掏出了自己家傳的炎陽烈酒。
開始舉杯痛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