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挽著我的胳膊,我們三個人要去宋茜那裡吃飯,走在路上梁戰感覺有人在跟著,大偉也感覺出來不對勁了,戰哥好像有人跟著我們,梁戰說道:先找個偏僻的地方,大偉點點頭、
來到一處破廠房的時候,跟著我們的人也不隱藏了,堵在我們身後,大偉一步跨到梁戰和雯姐身前怒視著前方、
就在這時一陣轟鳴聲傳來,隨之而來的是十多輛汽車疾馳而至,塵土飛揚,車燈如猛獸之眼、在昏暗的廠房周圍劃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仿佛一群巨獸正迅速包圍了我們所在的這片廢墟之地。
車門猛然間被粗暴地推開,一群身著黑衣、麵帶墨鏡的男子魚貫而出,手持各式武器,氣勢洶洶,將我們三人團團圍住,整個場景緊張得令人窒息,空氣中彌漫著山雨欲來的壓抑。
一個身材矮小且醜陋的男子緩緩步入這緊張對峙的圓心,他的麵容仿佛被歲月和惡意共同雕琢,布滿了溝壑與瘢痕。黑衣人自動為他讓開一條道,如同潮水般向後退去,卻仍保持著包圍的陣型,氣氛更加凝重。他身穿一件不合身的西裝,衣擺隨風輕輕擺動,手中把玩著一根細長的雪茄,煙霧繚繞間,那雙眯縫著的眼睛透出一抹陰鷙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底的恐懼。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步伐不緊不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
醜陋的男人身後跟著兩人,莊程就是其中之一,醜陋的男子回頭給了莊程一巴掌,罵道,就這麼兩個小逼崽子,你都收拾不了你還能乾什麼!莊程低頭無比羞愧、
黑彪的眼神如同寒潭般深邃,他輕輕朝梁戰勾了勾手指,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給我做掉他們。”
隨著這句話落下,周圍的黑衣人得到了指令,瞬間動了起來,武器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梁戰眼神一凜,肌肉緊繃,準備迎擊。雯姐緊緊握住梁戰的手臂,眼中滿是恐懼。大偉則擋在兩人麵前,怒目圓睜,如同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一場生死較量即將在這片廢墟上展開。
看著衝過來的的黑衣人,大偉雙腳猛地一蹬地麵,如同離弦之箭般彈射而出,他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威勢。
迎上來的一個黑衣人隻覺眼前一花,大偉的拳頭已如隕石般轟至,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地砸在他的腦袋上。黑衣人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便被這股巨力打得倒飛而出,身體在空中翻滾幾圈,最終重重地摔落在地,塵土飛揚中,他一動不動,顯然是已失去了意識。大偉這一擊,威猛無比,仿佛一頭覺醒的猛虎,
大偉大喊一聲“啊!”,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廠房內回蕩,如同戰鼓擂響,激蕩起每一個人的心弦、
他衝進人群,仿佛是一輛不可阻擋的坦克,所過之處,黑衣人紛紛被撞得東倒西歪,如同秋風掃落葉、
大偉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每一次揮擊都帶著山呼海嘯般的威勢,黑衣人們在他麵前仿佛脆弱的稻草人,被輕易擊潰、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留下一道道殘影,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致命,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暴力的氣息,讓人心驚膽寒、
黑彪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陰霾的眼神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人,那人仿佛得到了指令,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
他悄悄地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的動作敏捷而悄無聲息,如同一隻潛伏在暗處的獵豹,準備隨時發起致命的攻擊、
黑彪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冷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那人接收到信號,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朝著大偉的側翼逼近,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直取大偉的要害。空氣在這一刻仿佛凝固,緊張的氣氛達到了。
雯姐的尖叫聲劃破緊張的空氣,“大偉小心!”她的嗓音尖銳而焦急,帶著不容忽視的緊迫。
大偉正全神貫注於眼前的戰鬥,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渾然未覺。匕首的寒光已近在咫尺,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梁戰如同鬼魅般掠過人群,他的身影快得幾乎看不清,眨眼間已出現在持刀男子麵前、
梁戰眼神淩厲,右手如鐵鉗般緊緊抓住了男子的手腕,用力一扭,企圖要折斷這拿著致命武器持有者的手腕、
但男子顯然也是個練家子,身體隨著梁戰的扭動靈活地旋轉了一圈,仿佛一條滑不留手的泥鰍,輕易地擺脫了梁戰的鉗製,匕首的尖端在空中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依舊直指大偉。顯然是把大偉當作頭號目標!
梁戰的眼神瞬間淩厲如刀,他雙腿猛地發力,身體如同離弦之箭般彈射而出,一記淩厲的側踢直擊持刀男子的胸口、
男子反應極快,身形一側,竟巧妙地躲過了這勢大力沉的一擊。但梁戰攻勢未停,借勢在空中一個回旋,右腿如旋風般掃向男子持匕首的手臂、
男子臉色微變,匕首幾乎本能地紮向梁戰大腿,寒光一閃,空氣仿佛都被撕裂。梁戰身形在空中扭曲,幾乎違背了物理定律,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匕首,腳尖在男子手腕上一點,隻聽“哢嚓”一聲,男子握刀的手腕竟被這一擊卸脫臼,匕首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拋物線,最終“鐺”地一聲,插入遠處的廢墟之中。
然而梁戰攻勢不減,身形如同脫韁野馬,一發不可收拾。一個頂膝,迅猛無比的直擊男子的下巴、
那男子顯然已經躲閃不及,隻覺眼前一黑,下巴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被巨錘擊中,整個人瞬間被這股力量拋向空中,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不受控製地翻滾著、
他的麵部瞬間鮮血直流,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後,他重重地摔落在地,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痛苦地抽搐著,顯然已失去了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