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二嬸子不在家?乾嘛去了?”
陸永尚一臉壞笑的看著院內正在跟黑子耿耿脖子的大白鵝。
以前在林場,陸永尚給不明白大鵝為什麼總擰自己的屁股。
後來才知道,大鵝的視角比較寬,看誰都比自己小。
再加上大鵝的領地意識。
這不,看到家裡來了陌生人,這個大鵝已經撲閃著翅膀,準備攻擊了。
“嘿嘿,大哥,你來了,我媽去河裡砍魚去了。”
狗蛋一臉憨像的走了出來,手裡還抱著晚上用的柴火。
“又去砍魚了?你要沒啥事,咱們去西山溜達一圈呀!”
陸永尚眼睛不離大鵝,舔了舔嘴唇回到。
畢竟,在後世,誰不知道初雪後的鐵鍋燉大鵝最好吃。
已經長出絨毛的大鵝肉質鮮嫩,瘦而不柴,肥而不膩。
在用東北黑土地的大米泡上一碗鵝油。
那真的是誰吃誰迷糊。
“咋的!大哥,你這是要去套兔子去呀!”
“不過,咱們彆去西山了,昨天你昏迷著還不知道,林場的那幾個知青在西山被幾隻小黃毛給頂了。”
“有的現在還下不了炕呢。”
“要不我們去找俺媽上大河砍魚得了,咱們就在河邊,也不能掉下去。”
小黃毛?
陸永尚聞言眼睛一亮,沒帶獵槍,大泡籃子或許弄不了。
但是,有黑子和大黃的幫忙,套幾隻小黃毛還是可以的。
不過,砍魚麼?
陸永尚搖了搖頭:“砍魚這事也就你媽能乾出來,其餘誰去不會被執法隊找上門呀。”
這時候的東北雖然沒有瓢舀魚這麼誇張。
但是,河麵剛剛結冰,隨便砸出一個冰窟窿。
不少十幾二十幾公分的鯽魚就會漏頭呼吸空氣。
而這時候,有人站在一旁拿刀砍魚頭就行了!
一般一個下午最少也能砍個一盆出來。
不過,河裡的魚可不像山上的野貨。
這個年代私自抓魚,會被說成拔社會主義羊毛。
都是要罰糧票的。
一個工人一年也就十幾斤細糧,誰舍得這麼挨罰。
當然,彪悍的二嬸子是個例外。
七十年代這批人孩子多。
超過三個男孩的家庭都有這麼一個順口溜。
大哥傻,二哥呆,隻有小弟跑得快。
二嬸子估計也是看上了二叔呆呆的老實聽話。
工資上交,從不強嘴。
“那。。行吧,反正也帶著黑子,大哥你等一下,我去綁上綁腿,換個衣服的。”
狗蛋哼哧哼哧的走回屋裡。
而這時,看到二弟離開,陸永尚對著黑子比了一個手勢。
沒聽到命令,被大鵝攆的滿院子跑的黑子,看到手勢。
也沒有發出聲音,扭過身子,一口叼住了大鵝的脖子。
瞬間!
係統的聲音陸永尚腦海中響起。
【檢測到可掠奪詞條目標,請問是否要掠奪?】
【可掠奪目標為鵝霸,動物已經不能反抗,可掠奪詞條一次。】
【鵝霸:勇氣(紅),美味(紅),撕咬(藍),扭轉(藍)。。。】
果然!
和預想的一樣,這個養了幾年的大鵝是可以掠取詞條的。
自己絕對不是想晚上吃鐵鍋燉大鵝才這麼做的。
點擊確認。
選擇勇氣。
瞬間!
陸永尚全是感覺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
前世二十幾歲就落下一身病。
長期肺癆等疾病混在一起。
他早就沒有了那種年輕人該有的活力!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