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那邊不用擔心,老爺子製作的繩子相當結實,再加上長把侵刀。
一隻逗弄那頭大公鹿應該不是難事。
至於小白那邊,陸永尚完全不在意。
能困住那頭母鹿,那麼一會他回來就抓。
困不住放開也沒啥問題。
稍微有點職業道德的老獵手,除了野豬和野兔抓的時候不分公母。
其餘動物,基本上都打公不打母,特彆是帶崽子的。
野豬和野兔不分公母是因為這玩意非常禍害莊稼,而且還特彆能生。
特彆是野兔,一年能生五六窩崽子,每一窩崽子,少了能有四五隻,最多能超過十隻。
野兔半年就成熟,接著又能繼續繁殖。
就這一窩野兔子下山,最少能禍害半畝田地!
而其他動物,繁衍得慢,生長也慢,老一輩獵手都說,抓母的有傷天和。
陸老爺子就經常跟陸永尚將這些。
所以,那頭母鹿能抓就抓,抓不到也無所謂。
不過。
此時,最難的卻是陸永尚。
他的草上飛詞條是在傻麅子身上獲得的。
在一般的土地上,跑起來速度驚人!
但是這麅子溝。。。。本就是因為能困住傻麅子所起的名字。
那每一腳都踩進深深的雪堆裡的感覺。
跑起來特彆費力。
這時候,陸永尚就懷念起黑子來了。
要是黑子來,就這幾隻小鹿,絕對不用自己這麼拚命追。
好在,小公鹿在這裡跑得也不是很快。
懵逼的小公鹿看到身後的兩腳獸在追著自己。
一個慌神,就和另外兩頭小夥伴分開了。
本就慌神的它,更加找不準方向。
後麵是公鹿叔叔和自己的鹿媽媽。
前麵是不知道父母是誰的小夥伴。。。。。
隻是片刻的猶豫,小公鹿就選擇了饒一個大圈子,準備跑回到媽媽的身邊。
你畫圈跑,我畫圈追。
半小時後。
陸永尚掐著腰,不斷的竄著粗氣。
小公鹿則直接癱坐在雪堆裡。
小腦瓜子一頓晃動,將沒過他頭頂的雪弄開,清理出一片空間後。
同樣竄著粗氣,不解的看著身邊的兩腳獸。
“狗蛋,快給我一個繩子!”
“咱們給他拴上!帶回去!”
“他娘的,這玩意還挺能跑!”
陸永尚連續深呼吸,這才調節好臉呼帶喘的氣管,跟著那頭看熱鬨的狗蛋說著。
此時,那頭大公鹿早就沒了脾氣,身上的侵刀口子留著血,那棵大樹上也都是鹿角撞出來的痕跡。
而狗蛋則坐在樹枝子上,悠閒的看著陸永尚和小公鹿跑圈。
見過鍛煉身體的,沒見過這麼短倆身體的。
彆說還挺有意思。
小白那頭也結束了戰鬥。
花花和豆豆咬著母鹿的脖子就不鬆口。
小白則趁機咬住了母鹿的肚子,半個小時的功夫,也將母鹿給活活的耗死了!
“好嘞!大哥真牛,能活捉一隻馬鹿,這要穿回去,那都是傳奇人物!”
“滾犢子!”陸永尚沒好氣地說著,本來跑到一半他想用獵槍直接崩了這個小鹿來著。
但是,想到這小玩意萬一可以活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