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爸,我害怕,你一定要保護我呀!”
“爸,他們咬到我的屁股了!咋辦呀,嗚嗚嗚,我想我媽了,我再也不上山了~~”
陸永家哭嘰尿腚,也就是擦破了個屁,那撕心裂肺的聲音仿佛是被咬掉了半個屁股一般。
而陸家三叔狠狠的咬著牙關,反而因為兒子被咬而激發了血性!
陸家孩子下生就會下套子。
剛會走路就能爬山,這句話可不是村子裡胡亂傳的。
三叔以前也經常跟著他大哥上山打獵,要不是因為大哥當年死狀實在是太慘。
直接給他嚇掉了魂。
要不也不能變成這樣,天天就知道混日子。
大山是所有林場人的歸宿,全靠著大山生活,怎麼能沒有一股子山間野性!
見到自己兒子被咬。
三叔子彈換的飛快,甚至還有空將陸永家的那把獵槍搶奪過來。
引著陸永家靠在一棵大樹上。
雙槍齊發,胡亂的瞄準!
儘管沒有打中一槍,但是動物對聲音的畏懼,還真的讓他們度過了這一次紅狗子進攻。
“噓噓噓~~”
此時,圍著二人的這些紅狗子嘴裡的哨聲又起。
謹慎的它們又開始商量起對策。
其實它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要先引出來一個兩腳獸,一個一個的解決。
躲著槍聲,幾隻紅狗子不斷的騷擾,總會讓它們眼中的獵物,兩腳獸崩潰的。
隻要獵物失了理智,那就是它們勝利的機會。
紅狗子對這種辦法百試不爽。
然而,它們可小瞧了這兩個人是多麼的膽小。
不遠處的陸永尚和黑子,一個學著紅狗子的狩獵技巧。
一個看著熱鬨,用鬆針扣著牙齒,好不歡樂。
“黑子,看沒看見,你以後也訓練一下你那幾個兄弟。”
“這走位,這躲閃,特彆是花花豆豆,不能一個勁的向前衝,聽見沒有。”
陸永尚趴在黑子耳邊,小聲的囑咐著。
黑子就像是聽懂一般,直立著身體,貼在陸永尚身上,偶爾還用舌頭舔一舔陸永尚的雙手。
害怕自己的小主人因為長時間在外麵而凍傷。
這邊一人一狗享受看熱鬨的時光。
另一邊的紅狗子可逐漸的被槍聲消磨掉了耐性。
一切都有個極致,紅狗子的耐心再好,也有被消磨掉的時候。
隻見幾頭紅狗子嘴裡的哨聲突然彆的急促起來。
黑子因為動物的本性,聽到哨聲,身體瞬間崩緊。
陸永尚同樣舉起獵槍,獵刀也被他放到了趁手的位置。
而被圍攻的陸永家,聽到聲音,再加上長時間的進緊張,身下焦黃一片。
那水量一看就不止是被嚇尿了一次。
至於三叔更是打光了所有的子彈,手裡拿著大砍刀,雙眼通紅,仿佛下一刻就要和紅狗子殊死搏鬥一般!
“噓!!“
一股急促的哨聲響起,瞬間,所有紅狗子都朝著兩人衝去。
一個個長著猩紅的大口,分工明確的對準兩人身上不同的地方!!
“兒子,拚命吧,如果能活著回去,咱再也不上山了。”
陸家二叔歎了口氣,仿佛在說最後的遺言。
至於陸永家,此刻哪有時間說話,雙腿不斷地顫抖,雙手握緊那短小的砍柴斧頭,在身前不斷地畫圈!
撕咬,劈砍,近身肉搏。
紅狗子咬一口就後退,下一隻紅狗子見狀立馬跟上。
雖然每一口咬的都不算太狠。
但是卻不斷的消磨著兩人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