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摔爛一個口要怎麼才能不被人察覺?答案是——直接把花瓶整個摔碎。碎掉的花瓶,自然不會有缺口。
同理。
要怎麼才能不負打傷一個人的責任,答案就是——殺掉他,死掉的人,自然不會在乎什麼傷不傷勢。
土間總悟的話總是那麼的有道理,以至於在場的人竟都無言以對。
就這樣僵持了數秒。
“咳咳……”某個警員終於記起了自己的身份,他乾咳了幾聲:“那個,我們還是談一下保釋的問題吧。”
阿妙臉色複雜的點了點頭。
“隨便吧,我想猩,近藤老大的傷勢,足夠辦理重傷保釋了。”土方十四郎亦是雙手抱胸,雖然臉上不是很情願,但話裡麵的意思也是認可了警員的說法。
在當地的幾名警員帶領下,土方等人紛紛走進了一間辦公室,過來支援的警員見狀,卻是紛紛撤離,腳步快得像是後麵有惡犬在追一般。
歌舞伎町xx派出所辦公室內。
“我們先調解一下關於跟蹤的問題。”
近藤勳此時已然恢複了點力氣,聽見這話,連忙道:“我沒有跟蹤,是阿妙小姐誤會了。”
土方十四郎:“啊,我也相信猩,近藤老大不會做出跟蹤這種事,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誤會。”
小警員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畢竟近藤組最神秘的大將啊,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可能去跟蹤彆人?
話音剛落。
阿妙便抱著手冷笑道:“請問,我在菜場買菜時,是誰躲在一堆馬鈴薯裡麵?”
近藤勳理直氣壯:“是我!”
土方十四郎捂臉:“……”
小警員:“……”
抱歉,是他錯了、
“再請問,我在逛水果店時,拿開西瓜後,躲在一堆水果裡麵的人是誰!”
近藤勳毫不示弱:“還是我!”
土方十四郎煙已經丟掉,雙手呈捂臉狀。
小警員:“……”
他該怎麼說呢?大佬還真是耿直?
“那麼,在我回家路上,一路躲在電線杆後麵,偷偷尾隨我的家夥又是誰?”
近藤勳語氣稍弱:“也是我,但是,那不是尾隨,是……”
不等近藤勳把話說完,阿妙便強硬的打斷道:“沒有但是?”
緊接著,她再次把目光掃向土方十四郎:“現在,你們對跟蹤的事實還有什麼疑義。”
近藤勳亦是雙眼含淚的回頭看著土方十四郎等人:“十四!總悟……”
依然沒等近藤勳說完話,土方十四郎就自暴自棄的點頭道:“抱歉,對於猩,近藤老大跟蹤的事實,我們予以承認,對此,我們近藤組會做出補償。”
“十四!我真的不是跟蹤,我那是在暗中保護阿妙小姐……”近藤勳淚流滿麵。
沒等土方開口,一旁的土間總悟就率先出聲道:“猩猩館主,不管有什麼理由,你的行為已經暴露了你是跟蹤狂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