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流被林幼魚纏得緊,身子虛得厲害,於是他找了個借口溜去了趙可兒那裡。
趙可兒推門看到來者是顧江流,頓時受寵若驚。
她當即想跟顧江流試試新床。
“侯爺,今晚讓我好好伺候您吧。”趙可兒拉著顧江流去床邊。
顧江流雙腿打戰,他虛的厲害,連連搖頭。
看清了床榻,他兩眼頓時升起了複雜了情緒,“這張床怎麼在你這裡?”
“啊?這是夫人送的啊。”趙可兒不解。
“這,這是……”顧江流眼眸泛紅,湧上了無儘的痛苦,“這是我跟婉婉的婚床。”
趙可兒的瞳孔緊縮,她的臉都白了。
她明白陸凝婉為何送她床了。
這床是昨晚侯爺跟林幼魚那個賤人睡過的!陸凝婉嫌臟,所以送她了。
惡心!
虧她還抱著錦魚在上麵樂嗬嗬的躺了一天。
真臟!
“你憑什麼睡?這是我跟婉婉的床!你憑什麼?”顧江流莫名的發瘋。
他拚命搖晃著趙可兒的肩膀。
趙可兒從未被顧江流這麼粗暴的對待過,她的腦袋都被搖暈了。
“侯爺,這是夫人送給我的,這說明她心裡根本沒有您啊!”趙可兒哭道。
“不!婉婉隻是生氣了,她生氣了!”顧江流吼道。
這吼聲,徹底把趙可兒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顧江流剜了她一眼,甩袖離去。
趙可兒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下,“陸凝婉、林幼魚,你們都給我等著!”
一個搶走了她十六年的榮華富貴,一個忘恩負義,白眼狼!
……
陸凝婉給顧萱萱喂完奶,正準備歇息時,顧江流衝了進來。
“婉婉,為什麼?”他雙眼潤澤,就像才哭過。
顧萱萱打了個哈欠,【癲公發癲了!】
陸凝婉莫名其妙地睨著他,“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把我們的婚床送給趙可兒?”顧江流一字一頓。
他的質問,驚醒了夢中的顧澤熙、顧玉玨。
二人擔憂地來到了門外張望。
可陸凝婉沒有絲毫慌張,她嘲道:“你說呢?”
顧江流後退半步,像是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婉婉,我都說了,我的心裡隻有你!林幼魚隻是個意外!”
陸凝婉笑了,“心裡有我,所以逼我去跟顧耀祖道歉?”
他的臉頰燒紅,聲音頓時沒了方才的氣勢,“不,你不用道歉。”
“侯爺,我跟萱萱要睡了,你去照顧幼魚吧。”陸凝婉冰著臉。
顧江流難以置信道:“你讓我去找林幼魚?”
“嗯。”陸凝婉不耐煩應聲。
“你當真是這麼想的?”顧江流雙眼灼熱。
她覺得顧江流耳朵有病,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對。”
顧江流心裡憋了一股火,他咬牙切齒:“好!你彆後悔!”
於是他幾乎是跑了出去。
陸凝婉一臉懵。
她是真覺得顧江流患了失心瘋。
【有病!他以為自己是香餑餑,誰都想跟他睡覺嗎?】
【娘親才是香餑餑,萱萱最喜歡跟娘親睡。】
顧萱萱將小臉蛋埋進陸凝婉的懷裡。
陸凝婉不由得笑了,女兒的小嘴好甜。
於是,顧江流一連在林幼魚處宿了好幾日,還給她舉辦了隆重的婚禮。
陸凝婉自然沒有任何感覺,而趙可兒卻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