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會考慮。”冷蒼翼淡淡地說。
顧萱萱連忙開口道:“他才不是真心跟泥合作呢!”
“你真是被陸凝婉給教壞了,沒教養的東西!大人說話,哪輪得到你插嘴?”顧江流嗬斥。
冷蒼翼的眼神一冷。
可顧萱萱不受絲毫影響,她接著說:“他藏了美女都不送泥。”
“你胡說……”顧江流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
冷蒼翼的眼睛微眯,其中閃過危險的光,“什麼美女?”
“殿下,您彆聽她胡說!哪有什麼美女?”顧江流連聲解釋。
“有!窩帶泥去看!”顧萱萱嘿嘿笑。
顧江流的額角跳了跳。
娘的!
顧萱萱怎麼知道他養了一個狗奴?
那個女人可不是給南蠻國準備的!
可現在與其讓顧萱萱把功勞搶了,還不如他主動邀功。
“殿下,我帶您去吧。那個女人年紀不小了,我是覺得她配不上您。”顧江流諂媚地說。
冷蒼翼卻麵無波瀾道:“無妨。”
顧江流咬了咬牙。
……
到了破破爛爛的宅院。
顧江流殷勤地打開一道道門鎖。
因為每次金陵都會在裡屋換上新門鎖,所以顧江流並沒有發現有旁人來過。
門被打開的瞬間,西和王妃的身子不住地顫抖。
“殿下,您看,就是她。”顧江流淫笑著,“她性情有點剛烈,我還在調教呢!我準備徹底把她調教好了再進獻給您。”
看到女人的那一刻,冷蒼翼一臉震驚。
他的瞳孔驟然緊縮。
而西和王妃也痛哭起來。
“調教?你怎麼調教?”冷蒼翼渾身的冷氣四散,周身氣壓極低。
顧江流從牆上取下鞭子,“就是用鞭子抽她,讓她給我舔鞋,不給她吃飯,讓她學狗叫……”
冷蒼翼將顧萱萱放到身後,他從顧江流手中接過鞭子,目眥欲裂,“好!好!好!”
“嗬嗬嗬嗬是吧。”顧江流乾笑。
他沒想到冷蒼翼年僅十五歲,就玩得就這麼變態。
居然這麼興奮,想要親手來調教。
“去把她的鐐銬解開。”冷蒼翼輕揚下巴,不容置喙。
顧江流從腰間摸出一把玄鐵鑰匙,他走近西和王妃,對著她脖子上的鎖眼一擰。
沉重的鐐銬被打開,西和王妃因為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她實在被栓得太久,身子猛然輕鬆,肩膀、脖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不知道怎麼協調、支配。
看到西和王妃脖子上的皮肉幾乎快要爛掉,他的眼眸揚起了紅煙。
【哈哈哈哈老畢登完蛋了!】
【西和王夫婦對冷蒼翼可好了!】
【你這麼對待西和王,冷蒼翼不得打死你?】
顧萱萱一屁股坐到西和王身邊。
“好了,您玩吧。”顧江流邀功似的,笑吟吟的說。
冷蒼翼緊了緊手中的皮鞭,憤恨從雙眼噴湧而出,他抬手狠狠一甩,啪——
鞭子打到了顧江流的身上。
“啊……”顧江流的慘叫聲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殿下,打錯了,打錯了,您怎麼打我?”顧江流疼得渾身冒出了冷汗,齜牙咧嘴。
他身上的布料都被抽爛,皮肉綻開,血漸漸從皮肉滲透而出。
“孤沒打錯,打的就是你!”冷蒼翼又是一鞭子甩了過去,啪——
顧江流想要逃,可冷蒼翼的侍衛守在外麵,他根本逃不掉。
幾鞭子下去,顧江流就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西和王妃痛快地哭著,可嘴角卻不住地上揚。
“畜生!你這個畜生!”她咒罵著。
若不是萱萱救她,她脖頸處的爛肉,恐怕都要生蛆了!
這點鞭打算什麼?
顧江流身上的布料都被抽爛,皮開肉綻,背上、腿上都是血。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顧江流疼得渾身都是汗,身子都顫抖起來。
而顧萱萱卻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磕著。
她的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再來一個!再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