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硯直接繞過他,把沈華錦拉到身後。
章公公又小跑過去擋在他麵前,生怕蕭清硯遭遇了不測。
禁衛軍聽到動靜把宮殿圍了個水泄不通。
老太醫顫抖的手收回,磕磕絆絆回道,“陛下,恕老臣無能,人死了,此人中的毒無解,老臣也沒辦法。”
“死了?”
“什麼毒?竟然連閱毒無數的李太醫也無解。”
“死人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今日可不能死了……”
“救,救命……”
這些人一個賽一個的誇張,且貪生怕死。
“今日之事,朕定會查個水露石出,諸位還請等此事了了,再走。”蕭清硯麵容冷峻,目光凜冽。
他緊緊握住沈華錦的手,壓低聲音安慰她,“阿錦,彆怕,有我在。”
沈華錦回握住他的手,溫暖又有力。
她知道今夜的事一定不簡單,很可能就是衝她來的,她有預感,但猜不到誰會對她下手,但誰都有可能。
“你們看,沈姑娘腳下似乎有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沈華錦低頭去看,地上有一小包奇怪的東西。
她還來不及撿,舒妃搶先一步拿了過去,遞給太醫,“李太醫,你瞧瞧可是這毒藥?”
李太醫接過藥開始認真研究起來。
不一會兒心中有了結果,在暴君像是要吃人的目光下,硬著頭皮開口,“回陛下,沈姑娘腳下的毒藥,與死者中的毒是同一種。”
老太醫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生怕暴君一個不高興原地殺了他。
議論聲又開始此起彼伏。
“竟不成想這沈姑娘還是個蛇蠍美人。”
“人長得倒是美若天仙,心腸卻是蛇蠍心腸。”
“真是人不可貌相,真是歹毒。”
“真真兒是瞎了眼,虧我還以為沈姑娘心善呢,卻也能乾出此等害人性命的事。”
死者的丈夫,跪在地上職責完沈華錦,又求著暴君處死她,“陛下,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沈姑娘殺了我夫人,就該償命。”
蕭清硯此刻的眼裡布滿殺意,深邃的眼眸裡透著冷酷的光,他抽出侍衛的劍,若不是沈華錦攔的快,抓住了他持劍的手,那人便要人頭落地。
“蕭清硯你冷靜點,莫要衝動,不然就坐實了罪名。”
蕭清硯冷靜下來,堅定道,“阿錦,他們動不了你。”
“我信你,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
男子劫後餘生,跪也跪不穩,隻能借助雙手死撐地麵,冷汗直冒,他太衝動了,忘了眼前這人,他是誰都敢殺。
剛剛那一幕落在眾人眼裡,不妨有人認為陛下是在包庇沈華錦。
“陛下,果真是在意那沈姑娘。”
“真真兒是紅顏禍水,此女更不能留了。”
“陛下都要動手了,怕不是那沈姑娘真是凶手?”
“都如此明顯了,那還能有假!”
“你憑什麼認為,就是我殺的你夫人?”
“僅憑一包毒藥嗎?那未免也太過兒戲了,毒藥在我就腳下,便是我的嗎?你怎知不是旁人故意陷害於我。”沈華錦有理有據的一番話,讓在場眾人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