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們能的!我妹妹會廚藝!她會的!”
淚痣在右邊的姐姐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立馬麵對著雲翳跪著,語氣急切,又緊緊抓著妹妹的手。
妹妹也反應過來,也跪著仰望她:“我可以!我可以的!小姐!不會做的我也可以學!”
“灑掃伺候的事我們還能乾!真的!”姐姐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砰砰磕頭才兩下,額頭就已經紅腫溢血。
“嘖!”雲翳立馬上前阻攔,都這個份上了,她要是真不做點什麼,那就真不是人了。
“劉婆,這兩人,還有那男的,我都要了,你說價吧。”
“謝謝!謝謝小姐,謝謝主子!”姐姐大喜,連忙扯著妹妹又想磕。
雲翳攔住:“彆磕了,老實待著。”
彆的不說,兩姐妹是個言聽計從的,說不讓磕立馬收回動作,眼中還泛著淚光,兩張美人臉充斥著希翼。
希望這個決定她沒做錯。
雲翳內心感慨萬千。
劉婆子眉開眼笑。
她其實倒是不在意這兩人的舉動,這場景她沒經曆過十次也有九次了,人能出手,管人賣去哪,賣給誰,她都無所謂。
有些人心軟,遇到這類事,都會慷慨解囊,她便有得賺,還能趁此機會加加價,畢竟這類心軟的人,必定下了心買,那價格不就由她定?
所以自然是無所謂這兩姐妹的舉動,剛剛她的態度不過就走個過場,試試看這是不是個心軟的,不是她也無所謂。
“哎喲,這兩人可不便宜,你看看她們的身段,樣貌,都是頂頂好的,五十兩不二價。”
“我給你個整數六十兩,你讓人把他帶去我宅子。”
二十五兩一個,倒是比那紋身潮男貴了一倍有餘。
“什麼六十兩?老婆子我是說一個五十兩。”劉婆子不讚同的擺了擺手。
“……”果然顏值顏值,顏還是值錢的。
兩姐妹忐忑不安,美目瞪大,生怕雲翳覺得貴然後走人。
她們已經是孤注一擲,本就成奴,命途多舛,就是成為哪家的下人她們都不會有什麼怨言,可她們不想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進了那勾欄瓦舍,那不如去死。
雲翳並沒有說什麼,也不想去講什麼價,從懷裡掏出個小袋子,從裡麵拿出兩張銀票,遞給劉婆子:“給,一百一十兩,麻煩你把人送到北城青口巷二十一院。”
劉婆子立馬接過銀票,確定上麵的印章紋路都是對的,頓時笑得眼角的褶皺都多了幾條:“好好好!我這就讓人給您送去!稍等片刻,我去給您拿這兩人的身契。”
買賣落定,那打人的兩男子上前給兩姐妹鬆綁,兩姐妹喜極而泣,連忙對雲翳磕頭行禮:
“奴,婉清,叩安主子。”
“奴,婉碧,叩安主子。”
雲翳沒反應過來攔住,讓兩人結結實實的磕了個頭。
她不喜歡這磕來磕去,跪來跪去的,打算回去之後再交代她們,改了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