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能忍的是舞……
蛇族的舞,跟豔舞沒什麼區彆!
他苦啊!
不學就被好幾個男蛇時時刻刻在他身邊,不,是貼著他跳!
一邊跳一邊講解,他恨不得把眼睛戳瞎了!
為什麼不動手?
他不敢,母後時時刻刻用千裡追影,實時光幕,盯著他!
他敢動手?
不敢!
要不是要結契大典,他恐怕還在曜國“深造”。
雲翳知道曜國,墨池跟她說過一嘴。
不過她沒有繼續追問,見他太緊張,便牽住他的手,十指緊扣。
就如同那時上官複玉對她一般。
“彆緊張,有我在呢。”
墨池總算是從那些一道道視線中抽離,轉頭望向她。
今天的她,是一身赤金錦繡羅裙,頭上的配飾與身上相呼應,可以說是非常貴氣,十分華麗。
將她襯得很是矜貴,卻不俗氣,端莊大氣。
也許是婉清知道墨池是一國皇子,未來王位繼承人,所以這一套是按皇後一類的規格來裝扮。
身上疊加了九層衣裳,頭上的發飾,都是沉重的負擔,所以她學聰明了,用靈力托著。
也許是這一套裝扮加成,她的端莊沉穩讓墨池慢慢的平靜下來。
然而,結契的流程下來,等到他一身酒氣來到婚房門口,又又又開始緊張了。
連忙用法術清潔自己,將身上的酒氣散得乾乾淨淨,才深吸一口氣開門進入。
“西……媳婦。”
明明做好準備了,怎麼開口就嘴瓢了!
雲翳已經洗漱完畢,靠在床邊,跟係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聽到墨池的聲音,直接下床走向她:“喝多了?還能堅持一下嗎?先喝完合衾酒。”
雲翳以為他嘴瓢是喝多了,墨池覺得這樣誤解也挺好,最起碼緊張到嘴瓢比喝多了來的更丟人。
墨池麵頰微紅,點了點頭,同手同腳的走到桌旁。
雲翳見此噗嗤一笑:“坐著吧,真傻。”
墨池臉更紅了!
紅得好似頭上都冒煙了一般,小媳婦樣的結果她遞來的杯子,正好他緊張得有些口乾,準備一口悶,卻被雲翳攔住,微微彎腰與他交杯喝下:“要這樣才是喝合衾酒的方式。”
墨池傻愣愣的望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心撲通撲通的亂跳,順著她的手,將酒杯送入口中。
一口喝完,卻依舊感覺口乾舌燥。
他不自覺的盯著雲翳水光紅潤的嘴唇。
喉結滾動。
偏偏雲翳不自知,見他傻愣愣的,還以為喝醉了,迷糊了,湊近聞了一下並沒有嗅到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