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郝順和陳軒然就離開了。
車上,陳軒然問:“你也相信是取魂術的說法?”
郝順道:“目前看來,這種可能性是極大的,修仙我倒是覺得有點過於玄幻了,搞不好就是報複。”
陳軒然若有所思:“網上也有人說,凶手把現場弄成那樣,就是為了讓那小孩永世不得超生。
但唯一跟鄺家有過節的隻有那孩子媽媽的前夫,但他最後被排除了嫌疑,那是誰會這樣報複他們家呢?”
這問題郝順也沒法回答。
的確,孩子的父母為人謙遜,跟鄰居和村民都和睦相處,在外麵打工也沒得罪過任何人。
孩子母親之前有過一次婚姻,當初二人還有一個孩子,但那孩子最後也是莫名失蹤了。
當時那前夫哥還以為孩子是來找媽媽了,於是來到高家村鬨過幾次,也曾經揚言要鄺家不得好死。
一開始他被視為最大的嫌疑人,但後來發現他有不在場證明,所以就排除了嫌疑。
既然鄺家沒有其他的仇人,那是誰要如此狠毒的報複他家呢?
郝順為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隻能先找到那個神秘的高人,看他能不能提供什麼新的線索。
與此同時,南灣區分局刑偵隊也對‘新葒衣案’開展了全麵的調查,甚至還組成了一個三十多人專案組。
當然,郝順並不在這個專案組內,小河溝的工作,還是屬於協助調查。
但郝順還是堅持認為,案件得先從十五年前的老葒衣案查起。
這兩個案子,絕對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係。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找到那個叫做朱玄陽的老道。
於是郝順通過內部係統,首先查到了朱玄陽的身份信息。
原來他就是江城市某縣城的人,年齡已經82歲。
“這不是那老色坯嘛?”一名警員看到朱玄陽的照片,當場認了出來。
“你們認識他?”郝順和陳軒然異口同聲。
“你忘了?”那同事道:“去年中秋節,我們在一次抓嫖行動中就抓到過他,那次你不也是一起被逮的嗎?後麵你們好像還關一起的,忘了?”
郝順想了想,的確有這事。
但這話還是讓郝順很有些尷尬,他扭頭看向陳軒然:“你彆聽他瞎說,我那天隻是去拿月餅,那些小姐都是我的雇主。”
“你跟我解釋個什麼勁?”陳軒然努嘴道:“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郝順想了想,他好像是記得當初被抓進來的時候,是有個老頭一起的,當時大家還笑他來著。
“我想起來了,好像還真是他。”
“我就說是他吧。”那同事一臉得意:“我的記憶力可是一般人能比的?”
“記憶力太好容易老年癡呆。”郝順瞥了他一眼:“那趕緊查查,他還有什麼違法記錄。”
幾個大家坐下來一查,這個叫朱玄陽的老頭,還不止一次嫖娼被抓。
他一共被抓了四回,分彆是在小河溝派出所,寸灘派出所,魚嘴派出所,李家沱派出所。
郝順拿出地圖,將四個派出所一連線,立馬得到一個麵積十幾平方公裡的區域。
“這應該就是老家夥平時的活動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