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順把剛才那問路的青年交給小李,和陳軒然繼續往前走。
沒走幾步,又一中年男子拿著一手表上來問:“兄弟,手表要不要?勞力士,絕對正品。”
郝順扭頭一看,這家夥頭頂也有字————盜竊!
展開一看,還是個慣犯,光入室盜竊就好幾回,家裡還有一堆的贓物。
郝順接過對方的手表,戴上試了試:“嗯,還不錯,這表我要了,這樣,我也送你一副。”
郝順說完,隻聽哢嚓一聲脆響,一副冷冰冰的手銬就直接帶在對方的手腕上。
“你這是乾嘛啊!”那男子當場一愣。
郝順道:“不好意思,我是警察,你因為入室盜竊,被拘捕了,彆跟我說你冤枉,我知道你家床底下的箱子裡麵,全是你最近偷的贓物。”
他的話,讓那男子頓時呆了。
他驚訝的不是對方警察的身份,也不是驚訝他知道自己是盜竊犯。
關鍵是我把東西藏床底下,我老婆都沒發現,你是怎麼知道的?
男子像看外星人一般的望著郝順,半天合不上嘴。
這邊小李剛剛坐下,司機老李的對講機又響了。
“什麼?又抓到一個盜竊犯?”老李驚得電話差點都沒拿穩。
車上的同事聽到他的話,也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又抓到一個?
這特麼才幾分鐘?
“小李,麻煩你再跑一趟。”
————————
——————
郝順把盜竊犯交給小李。
陳軒然忍不住問:“郝順,你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讀心術,你忘了?”郝順嗬嗬一笑。
對此解釋,陳軒然也啞口無言。
她隻能這樣乖乖跟著,看郝順表演。
兩人連續抓了兩個罪犯,這才真正的站上廣場。
隻見這裡起碼好幾百人,有跳舞的,有耍劍的,有打羽毛球的,有拿著毛筆在地上寫字的,也有帶著小孩曬太陽的。
郝順開啟鬼才之眼一掃。
我滴個乖乖,頭上有字的還不少。
這裡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很多腦袋上麵都是頂著嫖娼兩個字,看來我們小河溝社區的老年人們,這業餘生活還是挺精彩的嘛。
不過郝順還看到了其他的一些字眼,比如幾米外,一個五十來歲中年人,腦袋上麵就頂著殺人兩個字。
郝順展開他頭頂的信息一看,也是一驚。
“陳軒然,你還記得咱小河溝那個十幾年未破的【畢業紀念冊殺人案】嗎?”
郝順問。
“紀念冊殺人案?”陳軒然一愣:“你是說,那個按照一個學生的畢業紀念冊殺人的那個殺人案?”
“對。”郝順所說的案子,是發生在小河溝地界,這十年間唯一一件未能偵破的案子。
當年辦這個案子的就是吳衛國。
最早的死者發生在十二年前,是一位四十多歲的母親。
因為當時凶手沒有留下任何信息,查了幾個月都沒找到凶手。
一年後,命案再次發生,這次是一個年僅20歲的女孩。
這個案子和前麵的殺人案很相似,死者都是被勒死的,家裡沒有財物損失,死者也沒被侵犯。
直到第三個死者出現,警方才確定,這極可能是同一人所為。
因為第三個死者也是被勒死的,也沒有丟失財物,也沒有被侵犯。
警察也發現,這三個死者之間似乎有著特殊的聯係。
後來經過調查,發現聯係三位死者的,就是一本特殊的畢業紀念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