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軒然驚了:“不會吧?”
“怎麼不會。”朱可兒道:“你是不是得知他要走以後,就出現了以下症狀:1無精打采,2精神恍惚,3心煩意亂,4月經不調,5追劇無味,對不對?”
陳軒然想了想:“還真是,我好像這個月大姨媽都延遲了。”
“那你還敢說沒愛上他?”朱可兒道:“軒然,這兩個來月的朝夕相處,你已經漸漸離不開他了,你完了。”
“可,可我該怎麼辦啊?”陳軒然滿臉糾結。
“主動出擊啊。”朱可兒道:“這女追男,不就是隔層紗的問題嗎,你可是堂堂的大校花,你要真主動,那家夥還不得泰迪一樣的撲上來。”
“可——可是,我——我害怕。”陳軒然心有顧忌。
“你就是怕被傷害是吧?”朱可兒道:“郝順因為太優秀,太受女孩歡迎,就算跟他在一起,你又擔心有一天他會拋棄你,是吧?”
“嗯。”陳軒然點點頭。
“傻丫頭,你想這麼多乾嘛呢?”朱可兒道:“你都還沒開始談,怎麼就擔心起未來的事情了?你這是病,得治。”
“可是,我怕以後我會受傷啊。”陳軒然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不都是一個女孩必須經曆的過程嗎?”朱可兒道:“這女人一輩子,誰不得經曆那麼一兩個渣男才能真正成長,我不就是個例子嗎?你看,現在我老公多喜歡我。”
麵對閨蜜的自嘲,陳軒然卻不認可:“我可不願意跟你一樣。”
“哎。”朱可兒歎氣道:“我有一個辦法,讓你免受傷害,或者說就算受了傷,也是心裡的,身體上起碼不會。”
陳軒然不懂,趕緊問:“什麼辦法?”
“那就是隻跟他談戀愛,但在沒結婚之前,死活都不給他碰。”朱可兒道:“這可是我這個過來人,用鮮血得來的經驗。”
朱可兒又補充了一句:“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永遠是最珍惜的。”
陳軒然把這句話,牢牢記在了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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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順在花溪派出所的兩周時間很快過去,這兩周他雖然沒有在小河溝那麼勤奮,卻也幫助花溪解決了轄區的兩件陳年舊案,幾個逍遙法外的凶手都被抓獲。
另外,他還幫助小河溝抓獲了搶劫犯,盜竊犯,敲詐犯,詐騙犯等等各類犯人三十多名,花溪因為這些案子拿個集體三等功完全沒問題。
不過郝順這一趟也沒白跑,得到了係統獎勵的五十萬獎勵。
如今他的存款已經有了四百六十多萬。
賺錢就是這麼簡單。
從花溪回來,郝順就開始跟大家道彆。
雖然隻在一起同事了兩個月左右時間,但郝順在小河溝,已經成為一個精神象征,也正是他,讓整個小河溝變得充滿了活力。
大家都對他戀戀不舍,特彆是那十個已經成為真正警察的前輔警,對郝順的離開更是不舍,好幾個都留下了淚水。
大家都說,能遇到郝順,是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彆說大家了,就連大黃似乎都知道郝順要離開,圍著他不停的搖尾巴。
你彆說,這段時間在郝順的照顧下,大黃都有啤酒肚了。
郝順朝廖安錢道:“老廖,大黃可是立過功的警犬,你千萬不能虐待他啊,我之前每天早上都會給他帶烤腸,這事以後就交給你了。”
廖安錢微笑著點頭:“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對了。”廖安錢突然想起了什麼:“你走了,留下的那兩輛車怎麼辦?”
郝順道:“還能怎麼辦?留著唄,不過那法拉利還是叫老馬的兒子找人收購算了,裝逼可以,裝人真不是適合,到時候再給所裡換兩輛新車,那眾泰的確也該下崗了。”
廖安錢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郝順跟大家一一告彆,卻發現全所的人都在,唯獨缺了陳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