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粒羅和他老婆開的安保公司就在南灣區某寫字樓,不到半小時,郝順和袁冰妍就到了。
二人將車停好,徑直上了寫字樓。
進了安保公司,郝順和袁冰妍直接摸出工作證表明身份,前台小姐姐看到二人是國安的,也都很是驚訝。
畢竟這個單位,普通老百姓都是隻聽過沒見過。
正好老板在,前台小姐姐趕緊去裡麵的辦公室報告,過了大概幾分鐘她回來了。
“你們跟我來吧,我們老板請你們去他辦公室談。”小姐姐很有禮貌。
在她的帶領下,郝順和袁冰妍一起跨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門口。
前台小姐姐推開門,將二人請進去。
郝順再次摸出證件遞給眼前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男子簡單看了一眼,見證件上麵國安二字也很驚訝。
“你們是國安的警察?我,我們安保公司沒違規吧?”尹老板隻知道國安是抓間諜的,根本想不明白怎麼會找到自己。
郝順道:“你不用緊張,我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們是想了解一下,當年你辦搏擊俱樂部事情。”
“搏擊俱樂部?”尹老板這才放下心來:“那二位請坐。”
郝順和袁冰妍坐下,袁冰妍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我們查到,2012年,你在北江區的環球廣場步行街開過一家叫做‘精英散打搏擊俱樂部’的培訓機構是吧?”
“對。”尹老板點頭:“那家武館我開了七八年,哎,可惜啊,本來蒸蒸日上,學員都好幾百人,最後卻涼了。”
“為什麼?”郝順問。
“我其實也不知道啊。”尹老板說起這事還是一臉遺憾:“本來開得好好的,我還帶著孩子們拿了獎,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來了四五個單位來查我們,一會說我消防不合格,一會說我稅務有問題,反正就是各種刁難,後來有人偷偷告訴我,
人家上麵就是不想讓我繼續乾了,搞得我隻能關門大吉。”
“是因為你得罪什麼人了嗎?”袁冰妍問。
“我也不清楚啊。”尹老板也是一臉無辜:“我雖然是練武出身,但做事一直都是謹小慎微,加上來我們那練武的很多都是些官員的孩子,我哪敢得罪誰啊,就連那些學員,我都是當小祖宗供著。”
“你說去你們那練武的,很多都是政府人員的孩子?”郝順問。
“是啊。”尹老板回答:“這得多虧了蕭副市長,要不是因為他,我哪能招到那麼多的學生。”
“什麼意思?”袁冰妍不解。
“你是不知道。”尹老板解釋道:“自從蕭副市長的兒子去我那練習後,很多相關單位領導都把自己家的孩子也送我們俱樂部,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大企業家的公子哥,很明顯嘛,這些人就是想借著市長兒子這條線,跟他老子攀上關係。”
如此一說,郝順和袁冰妍都恍然大悟。
郝順也幾乎確定了之前自己的猜想。
“除了蕭鼎坤和徐子墨,你們家的學員裡麵是不是還有叫周一航,趙天宇和薛元凱的?”郝順問。
“周一航,趙天宇,薛元凱…………”尹老板仔細想了想:“有,我記得他們三個,這幾個孩子平時和蕭鼎坤走得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