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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薛元凱的媽媽更說出一句讓全場記者都無語的話:“就算李文宣是被我們家的孩子性侵了,那他就沒想想自己有什麼問題嗎?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為什麼那麼多的孩子,偏偏就是他?要不是他自己不男不女還不要臉,我們的孩子會欺負他嗎?他自己就一點責任也沒有?”
此話一出,氣得幾個記者都想衝上去扇她y的。
這就是典型的被害者有罪論。
一開始大家還有些同情幾位被害者家長,如今一看,真是什麼樣的家庭就能教育出什麼樣的孩子,這些當父母的,真是有非常大的責任。
隻不過以這些人的尿性,是永遠不會發現自己的問題的。
像她們這種人,練再多小號都是廢的。
不過這些人不承認當年的事情和自己的孩子有關,也有著他們的小算盤。
因為她們很清楚,如果承認孩子有過霸淩李文宣,這對於李建業能不能判死刑有很大的影響,所以在這件事上麵,肯定是死活不會承認的。
他們的代理律師也堅決否認幾位死者有過侵犯李文宣的行為。
對於李文宣是否被幾人侵犯,也成了兩邊的律師爭論的焦點。
李建業的律師道:“我們剛剛拿到了蕭鼎坤的交代材料,根據他的回憶,當年性侵李文宣的人,包括徐子墨,周一航,趙天宇,和薛元凱,隻有廖安錢沒有對其性侵。”
對方的律師當場反駁:“蕭鼎坤剛剛被囚禁接近二十天,就在這段時間他雙臂被廢,還被李建業閹割,此時他的精神狀態根本有嚴重的問題,而之前李建業極可能對他進行了精神層麵的引導,所以我覺得,蕭鼎坤極可能產生一些錯誤的記憶,所以他的供詞應該不予采信。”
律師的話不無道理,其實人類的記憶是非常容易被引導的,很多人甚至會想起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這都是有案例的。
隻要蕭鼎坤的口供不被采信,那就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四個死者是當年的施暴者。
兩個律師為此也進行了幾輪的交鋒。
李建業的表情卻很冷靜,因為他早已經看淡了生死。
如今自己親手替兒子手刃了那些施暴者,已經是死而無憾了。
最後,法官才問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那些死者身上的肉和器官去哪了?
李建業莞爾一笑,緩緩的說出了一個讓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答案。
“其實他們,一直都在他們父母的身邊。”
“你說什麼?”連法官都愣了:“什麼意思?”
於是李建業這才說出了,當年整個的複仇計劃。
“我們殺掉廖安錢一家後,就以廖家人的身份回到江城。
文浩以廖安錢的身份換了所學校讀書,我自己則開了一家賣燒臘的鋪子,之前我當過廚師,做鹵菜倒也難不倒我。
過了幾年,當大家都認可我們全家人的新身份以後,我決定開始一步一步開展複仇計劃。
我們的第一個複仇對象是徐子墨。”
聽到李建業說起自己兒子的名字,徐子墨的全家都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