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八萬多,一包就是八千多,按照20根一包計算,那就是四百塊錢一根,我滴個二舅姥爺,我手裡這根煙值四百?”
倆人說完麵麵相覷,再看了看手裡的一整條煙,都是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得德行。
“你倆演完了沒有?”郝順笑了笑:“來,試試這茶,也是特供的武夷山母樹大紅袍,老爺子說,他大孫子結婚的時候,這茶都沒舍得拿出來喝。”
“那多少錢一斤?”曾建趕緊問。
“一斤?”郝順撇撇嘴:“你應該問多少錢一克。”
“那多少錢一克?”周旋補充道。
“我就這麼說吧,2005年的第七屆武夷山茶文化節,有個富商出了20萬,才買到20克這個大紅袍,今年他手裡這20克,翻了應該好幾番了吧?”
郝順的話,驚得曾建和周旋再次張大了嘴巴。
“20萬,20克,還是二十年前的價格?”曾建滿臉不可置信:“你彆告訴我,當年他買的,就是你泡的這種茶?”
“那我就告訴你,還真是。”郝順笑道:“就這壺茶,起碼三五十萬吧。”
曾建和周旋聽得那是下巴哐哐砸地啊,三十五萬的一壺茶,頂得上江城一套房的首付了。
郝順見二人嚇傻了,哈哈笑道:“我都羨慕你們倆,能有我這種兄弟,有好東西第一時間就想到你們,真是上輩子積大德了。”
他說完,就見曾建和周旋放下手裡的煙,撲上來就左右抱住自己的大腿。
“順哥,您真是我的在世父母啊,我曾建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郝家的鬼,我愛你順哥。”
“我也一樣,順哥您如果覺得當兄弟我們高攀了,我認您做乾爹都行,您問問乾媽,還缺不缺兒子?”
“我去你倆大爺。”郝順一腳踢開這倆貨:“咒我死呢,趕緊起來,你乾媽不缺兒子,我真是服了你倆了。”
曾建和周旋這才起身,抱著那條大金磚就親:“八萬塊啊,是我一年的工資了,你叫我怎麼舍得,我抽自己也舍不得抽它啊!”
“你倆差不多得了啊。”郝順嘴裡含著煙,一邊泡茶一邊道:“你倆進了國安,以後隻會越來越好,作為我的兄弟,彆跟以前一樣,搞得跟剛從山溝溝裡麵出來似的,好煙好酒我還多得是,以後有你倆享福的。”
“老大,你發達得太快,說實在的,我們倆腦子都有點跟不上。”曾建嘖嘖道。
“就是啊。”周旋也感歎:“去年還是輔警,今年就當上了特案組組長,就你這速度,怕是要不了兩三年,局長的位置都是你的。”
郝順一聽,才曉得這倆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國安18局的老大了。
的確,這開掛的人生就是過於變態。
等自己賺了足夠的罪惡值,買了飛天的技能,到時候夾著這哥倆在大氣層外麵轉一圈,會不會直接將這倆孫子嚇傻?
腦補他倆嚇尿的樣子,郝順就想笑。
“慢慢來吧。”郝順道:“對了,你倆現在工資多少?”
“一個月八千,比之前在小河溝當輔警強多了。”曾建一邊說,一邊點上那支價值四百塊的香煙。
他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巨大而且隱約帶$形狀的煙圈。
旁邊的周旋也有些不舍的點上自己那一支。
郝順也吐出一口青煙:“八千塊是少了點,這樣吧,漢文的海鮮大排檔最近生意不錯,我跟他說一聲,讓你倆都入點股進去。”
曾建和周旋麵麵相覷。
“入股,我們哪有錢入股?”
“老子借你們啊。”郝順道:“一人給你們五十萬,拿錢自己找漢文談,給多少股份,就看你們自己怎麼聊了。”
曾建和周旋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倆人立馬又要上來抱郝順的大腿。
郝順一伸手:“彆又玩什麼認乾爹的戲碼,這錢要還的。”
說完,郝順拿起茶壺,開始給他倆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