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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漢文想了想:“應該是吧,我擔心的是,萬一對方叫了太多人過來,郝順加他手下隻有十幾個人,萬一乾不過就麻煩了。”
“國安應該手裡有槍吧?”白素素突然想到一件事。
許漢文對這些不是特彆了解:“按道理警察下班都得交槍,難道國安有特權,可以一直帶身上?”
他不了解,白素素就更不清楚了。
白素素還是有些擔心:“要不,咱報警吧?”
許漢文擺擺手:“郝順就是警察啊,你忘了?”
白素素一拍腦袋:“對啊,國安特警也是警察,看我把這茬都給忘了。”
許漢文安慰道:“沒事,既然郝順放那家夥回去,應該是想到了應對的方法,我們也不用太擔心。”
白素素長歎一口氣:“好吧,沒想到他難得來一次,還得幫我們解決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
“誰叫咱倆是兄弟呢。”許漢文苦笑了一句。
而此時隔壁大排檔的郝順他們正開懷暢飲,好不痛快。
這裡除了袁冰妍,誰都沒喝過上萬一瓶的酒,更彆說幾十萬一瓶的了。
王飛飛和周小北更是一邊喝一邊誇讚,女孩們也都巾幗不讓須眉,大家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郝順想起許漢文,摸出電話給他打了一個。
許漢文兩口子接完電話,就脫了圍裙趕緊過來了。
他們到來後,郝順又重新介紹了一回幽靈的隊員。
他們夫妻倆也坐到了郝順旁邊的位置。
這家店的老板看到許漢文兩口子跑來自家店吃飯,也是有點懵圈。
許漢文不知道桌上的酒那麼貴,一上來就拿起羅曼蒂自罰三杯。
他三杯下肚,看得王飛飛和周小北那叫一個心疼啊。
不行,我再不出手,要不然最貴的這瓶酒全讓他喝了。
倆人心裡都是一個想法。
說完,王飛飛乾脆拿起桌上的羅曼蒂紅酒:“能跟大家認識非常榮幸,來來來,我先來打一圈。”
周小北也起身拿起桌上那瓶1982年的拉菲:“我也打,你往左,我往右。”
結果一圈下來,倆貨就後悔了。
畢竟現場除了自己還有17個人,這十七杯下來,倆人差點都吐了。
因為肚子裡麵的酒太貴,他倆硬是給憋了回去。
曾建這才恍然大悟,這段時間在國安和特案組的兄弟也熟悉了,當場就不客氣的道:“我去,上當了,你倆太雞賊了吧,這桌上最貴的兩瓶酒都進你倆肚子裡了。”
這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蘇慕晨插了一句:“可惜啊,你們算盤打錯了,這瓶才是最貴的。”
說完,蘇慕晨指了指自己麵前的一瓶茅台。
大家紛紛看向蘇慕晨手指的那瓶酒。
王飛飛和周小北也看了過來。
“這不就飛天茅台嘛。”王飛飛道:“最多不過幾千塊。”
“幾千塊?”蘇慕晨咧嘴一笑:“你們看清楚,這可是1958年的外銷茅台。”
“有……有什麼說法嗎?”周小北問。
蘇慕晨繼續道:“你們彆看這瓶酒臟兮兮的樣,它可是1958年茅台最開始的白瓷瓶包裝。
在這之前,我國的內銷茅台都是使用的黃釉陶瓷瓶,這瓶酒的商標是最早的‘五星牌’,1958年的年產量為627噸,其中出口的銷量僅僅隻有52噸。
這瓶酒品相不錯,在2012年3月,一瓶1958年9月22日產的五星牌茅台酒,在歌德拍賣會上,以207萬的價格成交,我看當初那瓶酒的品相還沒有它好。”
蘇慕晨的話說完,讓現場所有人都傻了。
就連郝順也給驚了一回。
甚至連剛喝了十幾杯的王飛飛和周小北都頓時清醒了。
“你的意思,這瓶酒比那瓶207萬的更貴?”曾建忍不住問。
“差不多吧。”蘇慕晨道:“我舅舅是酒類的收藏愛好者,因為當年那瓶酒就是他拍到手的,所以我對這瓶酒很有印象。”
大夥一聽全傻了。
許漢文兩口子也是麵麵相覷。
2012年就值207萬,而且品相還沒這瓶酒值錢,那這瓶茅台,豈不是更貴?
“那……那它值,值多少錢?”王飛飛更是驚得說話都結巴了。
“保守估計,四百萬左右吧。”蘇慕晨道。
此話一出,大家更驚呆了,那下巴是砸了一地。
誰都無法想象,自己麵前放著的,居然是一瓶價值四百萬的酒中之王!!
“管它多少錢,都是給人喝的。”郝順一把將桌上的茅台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