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女孩身材相貌都是一流,一雙丹鳳眼更是有種勾魂攝魄的魔力。
郝順料想,之前她能成為謝君山的秘書,應該也是因為自身的條件。
“國安特案組的組長,居然這麼年輕?”蘇蕎坐下來,反而先開口打破沉寂。
郝順淡然一笑,起身跟對方握手:“你好,我叫郝順。”
蘇蕎伸手,那嬌嫩的玉手握住郝順手掌,竟在他手心輕輕滑動了一下。
郝順鬆開手:“坐吧,陳一凡帶你過來,什麼原因應該都告訴你了吧?”
蘇蕎嬌媚一笑:“你說剛才那個帥哥啊?對,他都跟我說了,你是想打聽關於輪回集團和謝君山的事情吧?”
“對。”郝順點頭:“我們查到,你之前曾經在謝君山手底下當過秘書,料想你應該是最了解他的人。”
“不,你們想錯了。”蘇蕎搖搖頭:“這個世界上,沒人能真正了解他。”
“是嗎?”郝順有些疑惑:“為什麼這樣說?”
“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這些年混跡江湖,也見過不少跟他一樣,有錢有地位的大老板,但謝君山卻是裡麵最特立獨行的一個人,他很奇怪,不單和其他的老板不一樣,甚至和我們普通人也有很大的區彆。”
“你說說看。”
蘇蕎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支:“我能吸這個嗎?”
“可以。”郝順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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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就拿出打火機點燃,接著翹起二郎腿,一邊吸煙一邊開始講述。
“我是三年前去輪回集團麵試的,初試通過後,謝君山約我去複試,我一進他辦公室,就給嚇了一跳。”
“怎麼了?”郝順問。
蘇蕎道:“因為他辦公室的裝修很怪異,裡麵不但是全中式的裝修風格,甚至還擺著香爐,你知道嗎,他在自己的辦公室擺香爐。
除此之外,連地板也是八卦的圖案,牆上還掛著一些怪異的錦畫,那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間老總的辦公室,反而像一個祭壇。”
“祭壇?”郝順也是一愣。
“是啊,我哪見過這種詭異的辦公室啊,要不是當時看在那十萬月薪的份上,我早特麼轉身走人了。”
“我在裡麵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渾身都感覺不舒服,就在我受不了準備走人的時候,謝君山來了。
你敢相信嗎,他一家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進來的時候竟穿著一件道袍。”
“道袍?”郝順再次一驚。
“就是啊,我當時都看傻了,嚇得都不敢動彈。”蘇蕎繼續道:
“不過謝君山比我想象中年輕,才不到40歲,而且我來之前就簡單了解過這個人,他從小就是學霸,還是華清和哈佛的高材生,而且在矽穀創業成功過。
他也給我解釋了,說自己是道家的信徒,所以才那個打扮。
當時我看他說話還比較隨和,也沒太在意,畢竟人家給我十萬塊一個月,彆說穿道袍了,說難聽點,就算他有什麼特殊的要求,隻要不過分,我也能接受。”
“你倒是挺坦誠的。”郝順笑道。
“哎,男人嘛,還不都是這麼回事。”蘇蕎往麵前的煙缸彈了彈:“逢場作戲嘛,就跟我現在的老公一樣,你們以為我真成了董事長夫人?假的,隻是個名而已,那死老頭子根本不會和我結婚。”
“謝君山呢,他也一樣好色嗎?”郝順問。
“所以我說他奇怪呢。”蘇蕎道:“這個人不但不好色,甚至好像對女人都不care,似乎他對我們凡人的這些欲望,都沒什麼興趣。”
“那他對什麼有興趣?”郝順問。
“這我哪知道。”蘇蕎道:“所以我才說他是個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