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來跳去的多難看,我還是讓你坐會吧。”郝順說完,拽住佐藤就回到那鐵凳子前麵,一把就將他按了下去。
佐藤當即像坐到了尖尖朝上的釘子上麵一般,整個人騰一下就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嘴裡還在嘰嘰哇哇的咕噥著什麼。
“我叫你坐下怎麼還起來了。”郝順乾脆朝著佐藤的肩膀大力一按。
這力量哪是佐藤可以抵擋的,當場就給他又按了回去。
郝順這才看到,佐藤嘴都疼的開始哆嗦了。
他這才想起自己剛才那兩鉤子,難怪佐藤會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他現在菊花可殘著呢。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現在後麵還有傷。”郝順朝佐藤嘿嘿笑道,卻看佐藤一臉看‘殺父仇人’般的望著自己。
“彆這樣看著我啊,我害怕,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郝順盯著佐藤的眼睛。
佐藤此時胸口和菊花的痛楚讓他想隻想早點死,可現在連死的資格都沒有,不投降能怎麼著?
他心裡狂叫著:我說,
我全都交代,隻要不對我動刑,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可心裡這麼想,嘴卻被塞著完全表達不出來啊!!
“嗚嗚嗚嗚。”佐藤隻能用這個聲音表達自己的意思。
“嗚嗚嗚,你還敢嗚嗚嗚。”郝順罵道:“不說是吧,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郝順說完,直接拿起桌上的鐵簽子,走到佐藤身後,然後抓起他的手腕。
“你彆動啊,插歪了我可要重來的。”
這話讓佐藤幾乎都要哭了。
大哥,我交代,我真的交代,但你堵著我的嘴,讓我怎麼交代啊!
結果下一秒,佐藤指甲蓋裡麵傳來的劇痛就讓他知道了,什麼叫地獄般的折磨。
俗話說‘十指連心’,小小的指甲蓋裡麵的痛感神經卻有數百條,那滋味想想都疼,用‘生不如死’來形容完全不為過。
這次佐藤掙紮得更厲害了,郝順見他掙紮,乾脆一用力,將鐵簽子直接插進去好幾公分。
——————啊——————
佐藤終於吐出了嘴裡的襪子,當場叫了出來,那慘叫聲聽得郝順都有點感覺發毛。
“八格牙路,郝順我草你大爺,你特麼光用刑卻不取下我嘴裡的東西,你讓我怎麼交代?你特麼還是不是人?!!你還是不是人?!!!”
佐藤可能是氣急了,鳥語加大夏國罵都出來了。
郝順假裝恍然大悟:“哎喲,你彆說我還忘了,光顧著問你了,忘了嘴裡的東西還沒取下來呢,我的錯我的錯。”
佐藤當場就破防了,哭得稀裡嘩啦,眼淚更是順著臉頰叭叭往下滑啊!
“你們大夏人做事都這麼不靠譜的嗎?逼供就逼供嘛,為什麼這麼重要的細節也能疏忽的,你用那鐵鏟子烙我的時候,我就準備投降的,結果白白多挨了兩個項目,大夏人做事都這樣不靠譜嗎?”
郝順嘿嘿一笑:“也不是,就我不靠譜點,這麼說,你是準備交代喏?”
“交代,我特麼全交代。”佐藤現在是一點都不想抵抗了:“但你能不能先幫我把手指裡麵的簽子取出來,再給我的屁股和胸口敷點藥?”
郝順一聽,當即露出笑容:“早這個態度不就完事了嘛,搞得現場這麼血腥暴力,行行行,隻要你願意交代,我都滿足你。”
說完郝順就朝旁邊早看傻眼的特警道:“麻煩你找個醫護人員下來,幫我們這位國際友人,先把身上的傷治一下,對了,多給他吃兩顆布洛芬,先緩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