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佳欣,現在應該叫山穀雅子,這才將浴巾裹緊了身子。
陳一凡和周小北進來,直接幫忙將床上那男子從床上拉起來,將早就準備好的浴袍給他披上。
不是他懶,而是現在的他,已經是完全沒有力氣了。
剛才那場大戰,不但消耗了他身上所有的精血,也透支了他身上全部的力氣。
甚至連他整個人都小了一圈,臉頰也如僵死般的凹了進去,這和剛進來時候的他,已然是判若兩人。
這山穀雅子吸人精血的能力,果真是名不虛傳。
此人本來是關押在看守所的殺人犯,他的確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死之前還能有這樣的待遇。
臨走的時候,男子看了看山穀雅子,竟有些依依不舍的味道。
“彆看了,趕緊走吧,回去還得準備明天的槍斃呢。”陳一凡邊說邊給男子手上戴銀手鐲。
阮佳欣這才明白了,自己居然中了郝順的計謀。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山穀雅子語氣頓時就變了,很明顯,之前那種18歲女孩才能有的說話方式,是她裝出來的。
郝順嗬嗬一笑:“原來這才是你說話正常的聲音,看來我沒猜錯,你果然是山穀雅子。”
“對,我就是山穀雅子,成王敗寇,我知道今天在劫難逃,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山穀雅子說完瞪著郝順又問:“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不是阮佳欣的?”
郝順咧嘴一笑:“你知道你和阮佳欣最大的區彆在哪嗎?”
山穀雅子想了想:“年齡?”
郝順搖頭:“的確,年齡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但你卻用你爐火純青的演技,完全將年齡差距給掩蓋了,而且你長得,的確也和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毫無區彆,但你卻忽略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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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山穀雅子問。
“我們大夏人對你們小日子的仇恨。”
郝順繼續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真正的阮佳欣,就跟你自己說的一樣,是完全無法對自己的小日子身份,產生共鳴的。
我查過,阮佳欣所在的孤兒院是一家很特殊的孤兒院,當年戰爭時期這家孤兒院就存在,而且那裡還發生過一係列慘絕人寰的事件。”
接著,郝順就看了一眼陳一凡,示意由他來講。
“1938年5月,櫻花國侵略軍從禾山五通浦江登陸夏城,夏城軍民雖然與侵略軍進行了頑強的對抗,但最終不敵,被小日子占領了夏城全境。
當時城外有一家叫做‘安和’的孤兒院,因為小日子在城內燒殺搶掠,很多年輕女孩都跑來孤兒院躲避。
但很快就被櫻花國侵略者發現,小日子不但屠殺了孤兒院包括院長在內的36名兒童,還將躲避在孤兒院的十八個女孩奸汙後通通殘殺。
而那場屠殺中,隻有一名年僅2歲的女孩活了下來,她就是如今已經88歲高齡的阮院長。
所以阮院長收養的每一位孤兒,都會將這段曆史牢記在心,並讓他們將我們對小日子的仇恨,一代代的傳下去。”
“現在明白了嗎?”郝順這才接話:“你應該知道為什麼你女兒死活都不願意認祖歸宗了吧?因為她的那些所謂的祖宗,根本就不能稱之為“人”!”
“我明白了。”山穀雅子道:“所以你才故意在我麵前說什麼‘馬踏東京’,就是想看到我的反應,看我對櫻花國是不是真正的仇視?”
“對。”郝順道:“如果你是阮佳欣,我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你是不應該露出半分不舒服的表情的,但我仔細觀察了你當時的樣子,你表麵附和我說的話,但卻難以掩飾眼神中的殺氣。
的確,一個櫻花國人,誰聽到‘馬踏東京’這四個字,心裡會舒服?
這就是你為什麼,要冒險勾引我的原因,因為就在我說出那四個字的時候,你就對我動了殺心。
而你殺人的唯一方式,就是利用自己的‘邪術’,換句話說,就是和我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