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順的話,雷莎莎是完全聽不懂。
也不清楚對方到底要乾嘛。
很快,郝順就再次來到了黑宮外麵,跟之前一樣,他瞧準沒人的時候,就一個瞬移進去了。
很快,郝順就再次出現在老登的臥室。
很明顯,床單被套又換過了!
郝順雖然不知道昨天晚上這裡發生了什麼,但肯定很搞笑。
這次他沒有直接尿尿,而是先走到窗台邊的一張辦公桌旁,從抽屜裡麵拿出一張紙,然後用桌上筆筒裡麵的一隻圓珠筆,寫下了六個字【我想跟你談談。】
接著郝順掀開被子,又對著床單來了一泡新鮮的。
尿完後,郝順打了個冷顫,他甩了甩,提好褲子跳下床,再次把被子恢複原狀。
時間很快來到了中午,老登今天會見了一位遠道而來的小老弟,也就是那個當演員的傀儡,吃完飯打發後就回來了臥室。
在樓下,他還專門去看了看恩佐。
恩佐是老拜進入黑宮那天在路上專門買的,抱回來的時候還是條小奶狗。
換句話說,這條狗是跟自己一起入駐黑宮的,換句話說,它的狗生和自己的政治生涯幾乎是同時開啟的。
這也是他不同意燉了恩佐的原因,恩佐代表了自己的仕途,殺了它豈不是有些晦氣。
這也是自己說服夫人刀下留狗的理由。
恩佐看到主人,雖然因為被冤枉有點怨氣,但一想【狗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還是上前搖著小尾巴一頓舔。
“馬上四歲了,是該給你找個媳婦了,可你也不該跑我床上尿尿啊,現在好了,自由沒了,自己作死也不能怪我啊。”
恩佐當場解釋:“不是啊老登爸爸,不是我啊,兒子是冤枉的,你不信可以讓那些傻逼專家驗尿啊!”
老登見恩佐汪汪叫喚,罵道:“叫也沒用,自己好好反省吧。”
說完,他起身就走了。
恩佐氣得牙癢癢。“我反省個嘚啊反省,就你這樣還當總統?連狗都冤枉,這水平當特麼村主任都夠嗆。”
老登進了彆墅,剛才跟小澤聊出一身汗,渾身都不舒服。
於是他先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接著就換上睡衣準備好好躺會,玩會手機刷刷小視頻。
結果一鑽進被窩,老登就跟觸電一般再次彈了起來。
掀開被子一看:“瓦德發??這特麼是啥?”
老登往後背一摸,全是水,再一聞,當場就差點吐了。
“警衛,警衛!!!”老登大聲嚎叫,那表情就跟回來看到老婆在跟彆人滾床單似的。
樓下的警衛聽到老登的聲音,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大家上樓,看到老登穿著睡衣,臉色比死人還難看。
“怎麼了,總統大人?”警衛隊長約翰小心翼翼的問。
“你們看看,床上是什麼玩意?誰能告訴我,這東西是哪來的?”老登指著床上大罵。
大家趕緊圍上去,仔細一看,才發現床上又有濕漉漉的東西。
約翰知道事情大條了,總統大人的床上又出現了不明液體,而且他剛才看得清清楚楚,恩佐還在花園裡麵拴著呢。
這說明什麼?
說明之前自己對於恩佐作案的判斷,已經被打臉了。
難怪恩佐這兩天看到自己就跟見了仇人似的,呲牙咧嘴的。
“你們不是說是恩佐尿的嗎?剛剛我回來的時候見過恩佐,現在誰給我解釋解釋,床上的東西到底哪來的?這東西到底他媽的是從哪冒出來的?!!!”
麵對總統大人撕心裂肺的嚎叫,約翰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縮緊了。
自己作為警衛隊長,發生這事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為了顯示專業性,他隻能當著總統的麵,趴在床上用手往床單上一抹,然後在嘴裡吮吸了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