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正帶上弟弟,趕著空馬車下了山,在山腳下將無數小麻袋裝著的核桃攝到馬車上,才趕著滿車的核桃往城裡去。
李光義是收錢的,李光正是賣核桃的。
小麻袋分彆是兩斤,三斤,五斤,十斤。
一籃子核桃放著給顧客嘗味兒。
一個說好,瞬間呼啦啦圍上來。
核桃有油,曆來比糧食貴,十二顆銅錢一斤,謝絕講價。
李光正是個機靈鬼,城裡的每個菜場他都去了一趟,不讓人發覺他們一天之中攝出來數不清的核桃。
一天就將兩萬多斤核桃賣完,得銅錢超過一萬就立即去兌成五兩一隻的兩隻銀錠子。
傍晚回來時停在半山數了數,得銀兩百四十八兩。
李光義驚歎:“我在書院都不敢吃好菜,天天頓頓打白飯就家裡帶去的鹹菜。這回我要吃好一些了,再不天天盼著回家吃點肉。”
李光正冷笑道:“你怕不是傻,這幾年哪回不是遇十家裡才煮肉。平常哪有什麼油水。一碗麵裡放黃豆大一坨油,還得偷偷的不叫老娘她看見。”李光義不信:“這些天天天吃肉,這還有假?”
“所以說你是老二,老天爺真是整對了。這麼大的洪水雞鴨能活不?人都沒有地方住了哪裡還能管它們的死活。不吃了留下來怎麼辦呢?臘肉之所以叫臘肉,就是隻有臘月間做的鹹肉才擺得住。這五黃六月的天氣,肉哪裡擺得住?
俗話說豆腐臭了好下酒,肉臭了好喂狗。老二啊,吃吧,攢勁的吃吧,以後可能幾年吃不上雞鴨鵝了,除非外地運來,本地的家禽都被吃光了。”
兄弟倆在馬車上搖頭晃腦的晃了一路,回到家裡已經天黑了,家裡的一家三口望眼欲穿,孔雪兒多次針錯紮在手上。
她一會擔心核桃不好賣,一會又擔心大兒子的乾坤袋被人瞧見,一會又擔心當地的地頭蛇會不會打自己的兒子。
焦慮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聽到輕快的呼喚:“阿娘,我們回來了。”
異口同聲。
“賣掉了麼?”
李光正也不言語,將錢袋子從小皮袋裡攝出來,搖得稀裡嘩啦。
一家人瞧著那差點晃瞎人眼睛的銀錠子,激動歡喜得不知所措。
莊稼都淹去了七八成,秋收也沒了緊迫感,李洪濤迫不及待的去鎮上尋那些造樓工匠,要在菜地裡造酒樓。
這回他隻出了銀子和圖紙,然後一家子都窩在大塘的蓄糧洞裡搞建設。
九月中旬,整個洞府裝修完畢。
洞子裝成三層,層高兩米六,最下麵洞口內縮後設出廊道,又裝上門窗。
一則的廊道邊另起了個開放式廚房,天熱時將活頁門拆下來擺在一邊,天冷了可以裝上。
洞府最下層中間作為客廳存在,兩邊各有一個房間,後麵兩個房間。
全都是客房。
後兩間設了天窗,從二樓上采光。
前麵牆壁上也設了兩扇窗,到處采光就沒有黑暗處。
客廳的後麵,自然像當地人家一樣,擺了個天地君親師的供桌。
沒人知道供桌旁有一道窄門與壁板溶為一體,打開門走過一個小倉庫,後麵就是酒窯。酒窯要走三十多步,才能到後麵的果園,進入果園又要通過一道門,再走十多步,穿過一段雜花亂樹,才能看到那些集寶盆一樣的果樹。
樓上四個房間,同樣前兩後兩,後麵的房間窗子朝向果園。
最前麵還有個三米深九米寬的大露台,原石摳出石欄杆。
第三層隻留了兩個房間,前麵是進深九米的大露台。
露台上有個木頭搭的亭子,還有一處開放式廚房。可以燒烤可以炒煮。
有石槽將上方溪流導入廚房的石缸上,李光正自己聽著阿寶的設想造了幾個水龍頭,又在各個房間都隔了有下水道的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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