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她們仨在藥房賣藥草又與鄧麗娟相遇,她不僅毫無愧色,還威脅阿寶:“兩千兩你吞下去了沒有?不會把牙齒給崩掉吧?我告訴你,那可不是兩錢銀子,就算是兩錢,我也要讓你完完整整給我吐出來。你給我等著。”
賣了藥材的李菊花轉過身來,一下下的將十個手指頭揉的哢哢響:“怎麼?還想再來一次?要不到困鹿山去打,省的在這裡打還要罰沒銀子。我們出去好好的打一架,生死不論,如何?”
鄧麗娟邊走邊道:“瘋子,你狂什麼狂,再狂也是個鄉巴佬,有個大哥有什麼了不起,親傳弟子也經常英年早逝。”
李菊花衝上去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惡毒如你,真是天道不公,雷也不往你頭上打?”
因為李菊花用力太猛,差點將自己的手腕打脫,鄧麗娟也甩了出去跌到了門坎上,這一次好半天沒爬得起來,就算爬起來她也不敢爬了,她和這個潑貨打架從來沒有贏過,人貴有自知之明嗎。
兩邊的小夥伴都不敢吭聲,李菊花被劉金花拖走:“算了,彆又出兩千兩。我們挖了兩個半月才一人得兩千多兩,一下打沒了劃不來。”
阿寶一直小跑著跟著她們。
阿三在後麵臉色不善的瞪著對它好奇的弟子們,踏著四方步跟著主子走,又慢又快。
三人直到回了阿寶的洞府,才淘米的淘米,洗菜的洗菜,準備著晚飯。
隻是晚飯還沒有做好,鄧麗娜滿麵淚痕的來找三人麻煩了。
“李菊花,李阿寶,你們倆給我死出來。”
李菊花風一樣卷出去,斜了眼道:“你就說哪一次你來為你姐姐打抱不平,做的是對的?”
鄧麗娜怒道:“牙都打掉兩粒,這一次該怎麼賠怎麼賠,成年人的牙齒不會長了,一顆一萬兩不算貴吧?”
她說著朝後招了招手,執法隊的三個師兄一臉惹上麻煩的表情走過來。
李菊花當即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樣乾,上回沒訛上,這回想加倍,做你姐妹倆的春秋大夢去吧。
我李家錢多,但不是賺來給你們訛的,我一兩銀子也不會出,大不了讓人把我趕出宗門。”
劉金花躲在廚房裡搖人,給李菊花她哥李福林搖了信螺,給杜金枝也搖了。
三兩句說了這邊的事情,李菊花她哥笑嘻嘻的來了。
另三個執法弟子趕緊上去見禮:“見過李師兄。”
這李福林雖然是個土包子,但人家是雲頂第二峰觀雲峰的大師兄,一般人還真不敢得罪,親傳弟子沒有不認識他的。
杜金枝竟然不在宗門,她家裡出了事,她一早回京。
鄧麗娟正是聽說杜金枝家可能出事了才敢大言不慚的與阿寶說那些話的。
她從妹妹那裡聽來,杜金枝家非一般大戶人家。
“那是京中貴女,一直以來高來高去,回家從不落地走,無論如何不能得罪她。
京裡人家姓杜的還有誰?想想都隻能是那家。
等我哄得她嫁給了我四師兄,便是她見不得我倆,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
這鄧麗娜是纖雲峰上的人,纖雲峰峰主善織錦,所以弟子也多以錦繡編織為專長。
阿寶膽小如鼠,一直躲在洞府裡不敢出來,直到聽到李菊花歡喜叫了一聲“大哥。”